景鸿觉着宁雨宣公然分歧于其别人,坦直利落,比起那些贵女们,更加吸引别人的重视,“那好,那朕今后就叫你雨宣,如果四下无人的时候,你能够叫朕景鸿,”话说完,景鸿冲着他眨眨眼睛。
小琉璃瓶被宁雨宣放好,阳光恰好,在月湖之上闪着点点金光波澜,琉璃瓶中的素净红血在日光之下,竟透着些黑紫色,这就是证明,景鸿身上的毒性已经侵入血液了。
楚楚出去给她端了茶水,这茶是景鸿昨日赐的银毫,茶香袅袅,味道平淡微冷,宁雨宣也是喜好。
宋善明前次的那副银针,宁雨宣用得非常趁手,宋善明干脆将这副银针送给了她。宁雨宣拿出一根颀长银针,左手捏住景鸿的知名指,银针向指尖刺去。
话说完,两人相视一笑。长长的水榭清风拂柳,水晶帘动,荷香芬芳,只要二人的笑声回荡。
那站鄙人面的人称是,“之前八皇子追捕景王爷,也是为了景王妃。”
景鸿点点头,见她诊完脉,将手收了归去,“朕传闻皇后昨日去解忧殿找你了?没有给你带费事吧?”
银针刺的有些深,但是景鸿并不感受疼痛,他眼眸只盯着宁雨宣的侧颜,有碎发从耳畔滑落,鼻尖仿佛是她袖间带来的冷香,比起他常用的龙涎香更多了几分平淡冷冽,在这夏季之间感觉非常温馨。
江云怜闻言掩袖笑着,只瞥见眉眼弯弯,“皇上才不肯意呢,都是本宫逼着他,他才情愿穿上的。”
他仿佛是极其爱好红色常服,几次见他都是这般打扮,若不是发上的九龙冕冠和衣服上的绣龙纹,那里能看得出来这是一名君王。
宁雨宣对此不再多言,“本日过来给皇上看病,另有一件事情,因为要弄清皇上体内所中的究竟是甚么毒,以是要取皇上一些毒血,还请皇上谅解我的冲犯之处。”
没有想到景鸿会对皇后这件事说出费事二字,心中想道恐怕景鸿对江云怜也没有甚么心机。宁雨宣摇点头,“皇后娘娘台端光临,如何能说费事,娘娘只是过来与我随便聊了几句,皇后娘娘也是非常担忧皇上的病情的。”
江云怜看着宁雨宣的背影,转而又看了看景鸿的神采,这一看她非常吃惊,他眼神中透露的是她从未在景鸿眼中见过的缠绵交谊,藏得深沉,让人难以发觉,但是江云怜看得出,她之前看着景珏的时候,就是这番模样。
“皇上与景王妃之间倒是非常熟稔,臣妾可就没有皇上如此好分缘了,”江云怜笑着,坐在了景鸿劈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