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听了景珏的话,却没有看他,还是是对着景鸿说道:“皇上莫非是忘了,当初皇上是如何承诺哀家的,黎之横兵变的时候,江家帮了我们多少忙,现在这些小事,皇上就要过河拆桥吗?”
宁雨宣先是抿着唇,听到他的话,说道:“你这印子,恐怕明日是消不掉了,让别人瞥见堂堂的景王爷竟然被人打了巴掌,还不笑话死,”说完,她还是起了身,去冰鉴中拿了几块碎冰用手帕包好走了过来。
他刚从一个小妾那边出来,因为怕死,向来不会在女人的屋子里过夜,跟女人亲热的时候,身上也会随身带着兵器。
既然不消景珏措置,那就应当没有甚么事,“我要去喝杯水。”
不等他们说甚么,太后回身对还跪在地上的江云怜说道:“云怜,陪哀家回长信宫吧。”
宁雨宣支起家子,坐了起来,点头道:“没有,是我睡得浅了,”她有认床的弊端,彻夜是第一次来长玉阁这边住,还没有到子时深夜,以是并没有睡熟,“宫里头的事情措置的如何样了?”
走到了书房里,内里乌黑一片,但是景元阳还是认出了面前的人是谁,“这么晚来找本王,有甚么事吗?”
太后看向本身一心疼爱的儿子,笑着说道:“你明晓得哀家不忍心惩罚你,何需求说如许的话,现在夜已深,皇上还是早些歇息吧,哀家这些日子便住在宫里头了,等皇上,”她看了一眼景珏,持续说道:“和景王爷一同给哀家一个交代。”
黎之横便是当初的丞相,他当初谋朝篡位的时候,江家的确是帮了忙,是以太后在离宫之前,就要景鸿承诺她不能动江家。
景珏笑了笑,说道:“皇兄多虑了,我能有甚么事,只是没有想到这件事情这么快就被母后晓得了,贬官的诏令固然已经下了,但是还是会有很多费事。”
景鸿看向景珏,目光中有些担忧,“阿珏,你没事吧?”
烛影闲逛中,宁雨宣拿着冰冷的冰块给景珏冷敷,听着他那高傲自狂的话笑了,不过好似也没甚么不对,偌大的临城,有谁胆量那么大,敢去笑话他。
宁雨宣喝过茶,昂首将空的杯盏给景珏,这一昂首,才瞥见景珏左脸上通红的巴掌印,当即问道:“你这脸上时如何回事?被人打了?”话一问完,她心中有了猜想,能打景王爷的人,恐怕是除了阿谁太后,没有其别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