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怕自家主子再做甚么甚么让人曲解的行动来,赶紧收了伞,将手中的东西提到了屋子里来,放在桌子上,对宁雨宣说道:“王妃,这是刚做好的桂花糕,中秋那天在桂苑里摘的新奇桂花,王爷特地让老奴给您送过来的。”
一块桂花糕吃惊了肚子里,宁雨宣拍鼓掌上的残渣,回道:“回王爷,我方才不过是在和江蜜斯议论着冯国的丝绸,江蜜斯仿佛对此非常感兴趣,只是因为此事笑的罢了。”
那人连连点头,“是的,王爷,江蜜斯刚刚才回的净水阁。”
宁雨宣点头,“不过是在学些刺绣罢了,方才动手,见不得人,你就不要看了。”
江云荷正伸手要去拿碟子中的黄白相间的桂花糕,俄然手腕被景珏狠狠地拽住,但是他语气却和顺得很,“别吃这些了,不过是些粗糙的点心罢了,你如果喜好吃,本王让王府的厨娘做些精美的点心来。”
见宁雨宣不容回绝的神情,江云荷也见机得很,便不再闹着要看香囊,“我记得没错的话,此次应当是姐姐到临都以后,第一次遇见下雨吧,前段时候气候炎热得很,连中秋前后没有落雨。我传闻冯国的气候比临都还热,是不是真的?”
江云荷没有想到,这个宁雨宣和景王爷的干系,会差到这类境地,连坐下来平心静气地聊几句都没有,完整不是她姐姐所说的那样,说是王爷与王妃干系甚是不好现在看来,她能省很多事儿呢。
只是宁雨宣也没有推测,江云荷竟然如此话多,一向在竹隐轩待到了戌时才归去。本来对付女子,比对付景珏还让她操心吃力。
宁雨宣天然不会回绝的,她笑着点头,“天然是能够的,你尝尝看喜不喜好,如果喜好的话,就都带归去吧。”
宁雨宣闻言只是笑笑,她只当福伯是扯谎的,不过是为了安抚她罢了,“那就多谢福伯跑这一趟了。”
这话里的意义,不就是特地是为了江云荷而来的嘛。福伯在前面看着口是心非的景珏,内心都急死了,明显是从长玉阁直接来的竹隐轩,非得让人曲解,这不是给王妃找堵的吗。
宁雨宣笑着,没有再说关于景珏的话题。
景珏前面跟着撑伞的福伯,福伯的手上仿佛还提着甚么。
江云荷走上前,将桌子上的食盒翻开,顿时桂花糕的苦涩气味就劈面而来,她转头对宁雨宣说:“姐姐,我能尝尝这个吗?”
宁雨宣持续拈了一块桂花糕吃了起来,“没甚么要紧的,”她指了指碟子中的桂花糕,“我感觉这个味道不错,固然是粗糙了点,但是吃些细粮是没甚么题目的,你要尝尝吗?”
宁雨宣向来最为怕冷,因为天生的体寒之症,她给本身开了几服药吃过,却也不见好。但是没有想光临都的冷来得如许的快,前两天还是热得不敢出门。她一早便穿了一件丰富的襦裙,因为记得江云荷说记得明天让她陪她去白云寺,又在内里披了一件红色绵绸披风。
她拿出藏在打扮盒中闻人秋留给她的钥匙,比及景鸿的病治好,她便先去桂花巷子的那处宅子躲上一阵,然后再分开临都,到时候天南海北,任她想去哪,比起圈在这处富丽的王府中,更是清闲。
景珏眉头皱起,“你是说,王妃和江蜜斯一向聊到了戌时?两人相谈甚欢?”
“滚!”景珏痛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