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句玩味的话说完,还趁机在宁雨宣的脸上偷了一抹香吻,惹得宁雨宣又是瞪眼。最后却还是乖乖地伸手,解开他腰间的玉扣织锦腰带。
这会儿也该是筹办的差未几了,差人去后厨问了一句,才晓得还要再过一会,景珏倒也不饿,起家将方才随便放在内里的古琴给清算了起来,对宁雨宣道:“现在已经腊月,你现在是王府里的女仆人,至于筹办过年的事件,你如果无事,也能够让下人筹办筹办。”
景珏近几年的年,都是在幽城过的,因为是单身一人,都是和岑尤他们在虎帐里过的,最冷的风和最大的雪,以及那些热烈的篝火烤肉和烈酒,他只感觉是豪情兴旺,心底里都是边塞的情怀。而现在,他身边伴跟着的是宁雨宣,以是不消再去虎帐。
宁雨宣推搡着他的肩膀,“我没跟你开打趣,这几日待着无聊,我也不晓得要如何筹办过年,倒是能够来学学。”
她嘴角扬起一抹明丽的笑,“谁说我不体贴你了,我前次给你买了一件衣裳,你不记得了吗?”
宁雨宣大口喘着气,但是却不甘逞强,眼睛清澈,还带着一点露水浓情,嘴角的口脂固然花了,可也挡不了她的面如娇花,“你晓得就好,今后不管是输是赢,你都只能有我一个,我还是那句话,你若负我,我便分开。”
两人也不再玩闹了,景珏本身将衣服换下来,穿回了本来本身的玄色错金藤纹的袍子,前次号召的那家酒楼,明天一大早给王府送来了几样野味,宁雨宣之前听了动静,便让后厨遵循本身的体例将肉腌制了,在做成菜色。
幸亏这段时候幽城的气候还不错,没有再下大雪,每天都是阳光光辉,喝药的次数也少了很多,这才避开了景珏在府中的时候。
景珏看着面前的色彩甚是素净的锦袍,忍不住扶额,“这是你给我买的?我觉得是你的衣裳,”他平时都只穿玄色的锦袍,就算不是玄色,那也是深色的。除了大婚的时候穿过那件正红色的喜服,何曾穿成如许过。
看到宁雨宣有些板滞的神采,景珏嘴角勾起,“如何?还对劲你夫君的长相吗?”
景珏笑了一声,点头道:“没甚么,只是说,待会午膳吃些甚么?”
宁雨宣一边走着,一边在想要筹办哪些东西。她还是第一次在这里,因为过节而变得镇静起来,之前在冯都,那边固然繁华富庶,倒是幽城这里比不得的。
景珏也算是独一一个能够制得住小白的了,她也不在乎景珏对小白“施虐”,俄然又想起了一件风趣的事情,笑着道:“我见孟千机一向都是穿戴玄色的大氅的,此次却穿了一件蓝色锦袍,差点都没有认出来。”
来到虎帐的,恰是景鸿最新亲封的那位督军,江云峰,不过是一个临都过来的纨绔后辈,景珏并不将他放在心上,就算是景鸿派来的又如何,幽城现在是他的天下,想要做甚么都是本身说了算。
另有景珏,这固然是他卧薪尝胆的处所,但是宁雨宣却爱极了如许的日子,每日看着景珏早出晚归,本身在府中或做些饭食,或是出去给人看看病,没有那些令人不喜的人或事,优哉游哉,日子过得非常安静。
宁雨宣看着他,差点被吸进那一双幽深的眸子里去,俄然踮起脚,在他嘴角轻啄了一下,“满不对劲都是本身的了,”她揪着他的衣领子,语气有些霸道,“记得,今后在内里,不准穿成如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