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珏笑了,“明显是用我的银子买的,如何说是你买的了,”他大手一伸,便将她手上将来得及清算起来的衣服拿了过来,“你不是想看我穿吗,还不快快帮你的夫君宽衣解带?”
两人也不再玩闹了,景珏本身将衣服换下来,穿回了本来本身的玄色错金藤纹的袍子,前次号召的那家酒楼,明天一大早给王府送来了几样野味,宁雨宣之前听了动静,便让后厨遵循本身的体例将肉腌制了,在做成菜色。
景珏本身实在也不在乎这些,只是担忧宁雨宣过得无聊,他点点头,“你如果有空,能够做给本王吃。”
幸亏这段时候幽城的气候还不错,没有再下大雪,每天都是阳光光辉,喝药的次数也少了很多,这才避开了景珏在府中的时候。
宁雨宣推搡着他的肩膀,“我没跟你开打趣,这几日待着无聊,我也不晓得要如何筹办过年,倒是能够来学学。”
只是下午的时候,景珏本在虎帐中措置政务,却有一人来了虎帐,突破了这安静的日子。
她嘴角扬起一抹明丽的笑,“谁说我不体贴你了,我前次给你买了一件衣裳,你不记得了吗?”
那末端上扬的反问,让宁雨宣满脑筋的肝火冒了起来,转头瞪他,“方才你脸上就写着你不想要,这是我买的,想送谁便送谁。”
看到宁雨宣有些板滞的神采,景珏嘴角勾起,“如何?还对劲你夫君的长相吗?”
景珏悄悄叹了一口气,谁让他现在已经中了叫宁雨宣的毒了呢,他从宁雨宣前面将她抱住,“除了我,你还想送给谁?嗯?”
直到在屋子中,宁雨宣从柜子中拿出了那件衣裳,展开给景珏看,“这是我前次在陵城的时候买的,你快穿上尝尝。”
景珏看着面前的色彩甚是素净的锦袍,忍不住扶额,“这是你给我买的?我觉得是你的衣裳,”他平时都只穿玄色的锦袍,就算不是玄色,那也是深色的。除了大婚的时候穿过那件正红色的喜服,何曾穿成如许过。
宁雨宣大口喘着气,但是却不甘逞强,眼睛清澈,还带着一点露水浓情,嘴角的口脂固然花了,可也挡不了她的面如娇花,“你晓得就好,今后不管是输是赢,你都只能有我一个,我还是那句话,你若负我,我便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