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句玩味的话说完,还趁机在宁雨宣的脸上偷了一抹香吻,惹得宁雨宣又是瞪眼。最后却还是乖乖地伸手,解开他腰间的玉扣织锦腰带。
景珏笑了,“明显是用我的银子买的,如何说是你买的了,”他大手一伸,便将她手上将来得及清算起来的衣服拿了过来,“你不是想看我穿吗,还不快快帮你的夫君宽衣解带?”
宁雨宣大口喘着气,但是却不甘逞强,眼睛清澈,还带着一点露水浓情,嘴角的口脂固然花了,可也挡不了她的面如娇花,“你晓得就好,今后不管是输是赢,你都只能有我一个,我还是那句话,你若负我,我便分开。”
另有景珏,这固然是他卧薪尝胆的处所,但是宁雨宣却爱极了如许的日子,每日看着景珏早出晚归,本身在府中或做些饭食,或是出去给人看看病,没有那些令人不喜的人或事,优哉游哉,日子过得非常安静。
小白混不在乎他们的惊奇,跑到宁雨宣的膝盖处蹭着,景珏见状,趁着小白没机遇逃窜,拎起他的脖子就丢到一边。
景珏没做他想,心底只要欣喜,不晓得甚么时候宁雨宣竟然给本身买了件锦袍,将她怀中的琴拿过来本身抱着,是沉重的香料木做成的,还是有些沉的。
景珏不喜好宁雨宣口中喋喋不休地说着别的男人,捂住她的嘴,“你体贴他穿戴甚么做甚么?也不见你这般体贴我。”
景珏看着面前的色彩甚是素净的锦袍,忍不住扶额,“这是你给我买的?我觉得是你的衣裳,”他平时都只穿玄色的锦袍,就算不是玄色,那也是深色的。除了大婚的时候穿过那件正红色的喜服,何曾穿成如许过。
幸亏这段时候幽城的气候还不错,没有再下大雪,每天都是阳光光辉,喝药的次数也少了很多,这才避开了景珏在府中的时候。
她嘴角扬起一抹明丽的笑,“谁说我不体贴你了,我前次给你买了一件衣裳,你不记得了吗?”
两人也不再玩闹了,景珏本身将衣服换下来,穿回了本来本身的玄色错金藤纹的袍子,前次号召的那家酒楼,明天一大早给王府送来了几样野味,宁雨宣之前听了动静,便让后厨遵循本身的体例将肉腌制了,在做成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