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连慕容夫人都嚷着要掺杂了,但我能尽一份力,敢不极力?只不知是甚么事情,这般让夫报酬难?”
慕容夫人带着阿原出来,一院子的花木扶疏,曲径幽深,避了炎热,添了清冷。
在宫门口递了牌子,宫人哪肯怠慢,仓猝报到太妃处,太妃一听慕容夫人进宫里,仓猝着宫人请了。
前面倒是问阿原。
“所求之事,一日不能处理,我一日内心难安。若能得夫人便利,感激不尽。”
慕容夫人说道:“你一个逼不得己,让我这内心七上八下。我与夫人固然只要两面相处,但是晓得夫人是个办事全面之人。到底是甚么事情能将夫人逼到不得己的境地?”
阿原深深谢过,耐烦地在中间等待。一时慕容夫人出来,仓猝站起家来。
太妃一听,便明白了。灵泉池宴上,东阿候夫人出言不逊失礼讲错的事情她自是传闻了了。新兴王劈面对证,也承认了是姜夫人授意。当场听到的,厥后传闻的人,哪个是傻子?一听便晓得东阿候府和姜夫人打的甚么主张。只是姜夫人也是鬼迷心窍,你算计哪个不成偏巧要算计到高公母女身上。东高家西高家的恩仇,哪个不知?东阿候府现在眼看着今不如昔,想拉上高公一家东山复兴,拉拢不成,竟然鼓起了算计的动机。且不说个个不是善茬,只说皇上对高家的特别恩重,脑筋进了水才趟这浑水!
起家迎着,一眼瞥见了慕容夫人身后跟着的阿原。恍然竟然像看到了琉璃的模样,不觉愣了一下。这位妇人看着,一派安闲安闲,满面不卑不亢。她再没见过哪一个女儿进了宫门来,还能表示得如此平静安闲的,安闲之间,又见恭谨。
阿原待琉璃一走,第二天便肃容打扮一番,径直去了乐平王的临时行馆,拜见慕容夫人。
内里出来劈面一股清冷,慕容夫人从座上起来,笑道:“气候潮热,懒得出门,夫人莫要怪我怠慢。”
慕容夫人笑起来:“别人想进宫,或许是痴人说梦了些。夫人想进宫,恐怕不须我引见。我看皇上,视高公甚高,待你家甚厚,只怕你不肯往宫里行走,没有不让你见的事理。何况我知你们与崔家干系甚近,想进宫,崔夫人莫非不是更合适引你的人选?”
门房传话出来,很快便又出来,恭敬请阿原出来。阿原跟着下人一起出来,面庞安静,目不斜视,穿廊过径,最厥后到慕容夫人住的院子。早有仆妇在廊下迎着,亲热地将她迎出来。
阿原道:“我想进宫,布衣之身,哪来资格觐见?是以来求夫人援手,引我宫中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