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群情纷繁,唯独感觉那刚才念出的女儿香最不靠谱,各个点头嗤之以鼻,盼着听下一个的答案,恰好清月听到这个答案时在众目睽睽之下站了起来,提声道:“不消念了,这香恰是女儿香,不知是哪位公子写的答案?”
“船上的时候妤兄还说或许有这个机遇,机遇来了,天然是要猜的。”
待到沈婳下了楼,竟然是一阵骚动,有七八个凶神恶煞的高头之人忽而将沈婳团团围住。
无数双眼睛都在盯着那画卷中的答案,期盼与美人*一刻。
很快便有穿戴薄纱衣裳的两个歌姬,一个端着托盘,一个抱着妆匣子,妆匣子内里躺着一只绣有做工精美的香囊,歌姬顺次去雅间给成心愿见头牌的客人们闻,轮到他们二人的雅间,薄纱歌姬轻声扣问沈婳和萧静妤可要投答案?
萧静妤再去检察时,乌压压的人分站两边,腰牌早不知滚到那里,她恼的便要下去,忽而手腕却被一股力道拽住,耳边划过一个男人沉稳声音,“诚恳呆着,沈女人不会有事。”
正在这时,舞台上的清月女人也已经弹奏完一曲儿,她婀娜的身姿透过帷幔影影绰绰的起家,向内里的公子们欠身一礼,四周喝采声此起彼伏,随即她便又坐下来,玉指一动,轻音拨弦,只简朴的衬托着氛围。
“这位兄台说话放尊敬。”沈婳话说的得体,气势倒是压人,不卑不亢,如果普通人瞧见那金冠男人一身金灿灿的行头,定是要矮上几分的,不由也让旁的看笑话的人来了几分精力。
“好啊,竟敢将老子和老鼠比拟。”
萧静妤樱唇弯翘,不置可否,趁着收拢扇子的间隙,还向沈婳眨了眨眉眼。
沈婳在旁瞧着,内心悄悄嗤笑,还真不愧是兄妹俩,两人竟是如出一辙的人前高冷,人后风骚,那歌姬仿佛是抵挡不住了,最后竟是松了口,“公子说的,摸一摸便要还我。”
“既然公子猜对,便随我去内室一叙。”
萧静妤摇点头,“皆不是,应是一缕头发。”
清月女人并不焦急,先是叮咛人送来了笔墨纸砚,自个儿在帷幔中空缺卷轴上写下答案,卷起来并细心系了红绳,随即递出去让小厮挂在舞台中心高处,一会儿只消拿来竹竿子挑了红绳,便能发表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