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婳儿这话提示的隐晦,是想要我做甚么?”萧绎低低的笑,底子没将这话听在内心,反而稳稳的将人放在床上,拉了被子放在二人的身上。
姐妹再次相见,免不了每日如胶似漆的缠着说些梯己话,大多时候谢婉给沈婳讲小时候的事情,姐妹俩白日一起,早晨沈婳躺在床榻上就会悄悄想起萧绎,想起他们相处的每一段光阴。
沈婳大惊,萧绎这是不想归去了,都不懂的让两步棋子。
谢婉确切充公了蓁蓁的鞭子,却给她裁剪了几条彩色丝带,编成彩虹般的麻绳,料子柔嫩光滑,即便是不谨慎抽到别人也不甚疼痛,小女娃挥动起来娇蛮气少了很多,平增了些舞姿的文雅。
看到木葵真的分开,她悄悄的捧着夜明珠再穿好衣衫,走到门子那将木栓半开,然后沈婳便坐在小案几旁将夜明珠牢固在案几上,夜明珠倾泻着幽清幽静的曼妙之光,沈婳翻开册页细细的读起来。
沈婳笑了笑,摸了摸她的脑袋,“蓁蓁听话便是,你娘亲是为了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