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上自是无人敢拦。
踩完还要嫌弃她脑顶毛生得不敷软，踩上去扎一脚。
李氏冒死点头，檀生笑了笑，“不想生火？那便罢了，随了婶婶您的心愿。”
由内而外的畅快。
“婶婶想喝水吗？”檀生轻笑问道。
檀生一蹙眉，官妈妈便嘲笑着上前甩了李氏一耳光。
檀生松了口，李朴素松了口气，赵老夫人也松了口气。
檀生自顾自持续说道，“你做梦也没想到，白九娘一向鄙人面等着你吧？白九娘脾气温驯，可再温驯的兔子急了也是会咬人的。白九娘等你等了好久了，她想问问你，赵夫人好当不好当？赵显的床好上不好上？赵老夫人好服侍不好服侍？你们有着一样的身份，自是能聊很多东西的。”
不！
李氏再不幸能有白九娘不幸？
檀生一席话，说得赵家、李家两家均表示非常对劲。
这笔账，老是要算的。
“大…大女人…”李氏担惊受怕一早晨，只听隔壁柴房里李承佑此起彼伏的惨叫声，一声比一声弱，叫到最后声如蚊蚋，几近啥也听不清了。他们...是不是把李承佑打杀了？下一个是不是轮到她了？就算李承佑把事情都担了下来，可她到底也失了身子啊！
檀生：“？？？”
能有白八娘不幸？
赵家对劲在，太棒了，可算是借檀生之手把李氏这个棒棰处理了，这今后看着李氏就想到她被压在自家哥哥身下的模样，那可多闹心啊。
李氏眯着眼贴在墙角，听有响动便赶快用力展开眼睛，何如面前一片恍惚，只能瞥见一团火红色朝她走近。
上辈子，但是谁都能来踩她一脚的啊。
李氏看清了来人是赵檀生后，扯开嗓门一声尖叫。
乃至...能有她上辈子不幸？
李氏伸开嘴，孔殷地想收回这个声音。
檀生抿抿嘴角，低头入柴房隔间，隔间内狭小潮湿，透着一股被雨水浸湿的霉味掺杂着屋檐下的积雪味，檀生下认识地捂开口鼻，一眼就瞥见了李氏那滩白花花的肉。
李氏将手臂艰巨伸直护在身前，以一种极其防备的姿势面对檀生。
傍晚时分，檀生抿了抿鬓角，从花瓶里摘了朵壶口大的松红梅簪在鬓间，两辈子加在一起都没这么当真地为本身劈面、擦胭脂、抹口脂，披了件火红的狐狸毛大氅，带着官妈妈、谷穗一行人浩浩大荡往...嗯…柴房去。
檀生提起大氅缓缓蹲下，轻柔地冷僻地谛视着李氏的瞳孔，隔了很久方轻声道，“婶婶很冷吧？”
冷...
官妈妈又是一耳光，恶狠狠道，“叫大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