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几近是将林清书拖到屋子里去的,我将他放到了床上趴着,然后翻开了他的衣服,背后上有着一个较着的巴掌印,如血一样鲜红,几近将近渗入到他的脊背里。
“别提了,我方才身上的纱掉了,他必定是曲解了……”
我烦躁用力拽了拽头发,这回真是让他给曲解了,可我跟林清书真的是甚么都没有啊,并且我还缠了那么多的纱。
“如何办?他如何对我,我天然是要如何对他。”竹山蕾微微侧过脸颊,脸上的阴狠笑容非常可骇,“不过这回多亏了你,这北斗堂,我也没法再持续掌管,就交于你吧。”
我压根没法追,我身上啥都没穿,等我穿好衣服以后,发明他早就不晓得去了那里了。
“清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