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快帮我叫太医。”
高佐倒下了,那一刻握着匕首的青司却感觉内心特别空。
“皇叔,救我。”
“你……你们……”高佐艰巨的看着这两人,艰巨举着的手指,终究坠落下去。
眼泪“吧嗒”落在地上,青司不想让季去处看到,只一边抬手抹着眼泪,一边向着季去处走去。
“但是你太强大了,强大到只能让人瞻仰你的背影,我想啊想的想了那么久,却还是如何都想不出一个合适的成果,直到我再次回到皇宫,再次遇见你,我才明白,对于你来讲,最痛苦的是甚么。”
在这一点上,青司坚信不疑。
金吾卫上前一步,“那个胆敢在皇宫冒昧!”
他们的暴君,死了。
另有比被人恩赐皇位,更感觉不甘的事情吗。
这话一落,变故突生。
“高佐,你如何还不明白,传国玉玺就在他手上,他不但骗了你,更是骗了天下人。”
青司拔出匕首,对着高佐又是一刀刺下。
“救你?”
只是当务之急却不是这个。
非论甚么启事,弑君,就是弑君。
“皇上!”大臣们好似这才反应过来,又或者,他们等的就是这一刻。
金吾卫收到号令刚想行动,就听一声厉喝从围观的苍存亡后传出。
青司看动手上沾血的匕首,痴痴一笑,“在这里,另有一个杀人凶手是漏网之鱼。”
“而我只因为在朝堂上谩骂了你一句,就被你丢进了青楼里,我逃了,又被你重新抓返来,高佐,你感觉你会如何对待一个逃犯哪?”
如青司所说,他动不了,乃至他只能转动眸子,看着那些身材里的鲜血带走他身上的统统热量,与生命。
“我如何会害你,”青司握着那把匕首,巧笑嫣然的笑着,“我只是要杀你罢了,你看,我在刀上涂了充足多的麻药,你既动不了,也不会痛。”
“高佐,还记得我说的阿谁故事吗?现在,我俄然很想跟你说下去了哪。”
就像一群小甲虫,与庞大的野兽一样,当气力充足碾压,数字就只是数字。
青司凉凉一笑,“我被你挑断手脚,割去舌头,被你困在金笼当中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但是她这里刚抬步,那边就被高渐离拉住了,他握着她的手,不在乎她手上的斑斑血迹,也不在乎她身上的累累罪过。
直到,锋利的刀刃,划破了脖颈上清透的皮肤……
但是,她那边另有家。
“我确切应当留下,因为全部西周已经唾手可得,但是,”青司看着高渐离道,“只要你想,就是再来一队精兵,你也会将他们轻松处理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