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接下来,她在梦境里看到了俊美儒雅,风采翩翩的魏主簿。
而当她有了更好的出息,有更优良的男人来示好,有重新做人的机遇时,对方就变得阴阳怪气的,又是骂她不守端方不本分,又是说她见了男人便骨头发软。
所谓的主仆情分,也不过如此。
“啊……”
狱卒用铁钳拨弄着炭盆里烧得通红的烙铁,带着几分恭维、几分至心道。
“我招,我招!”
青衣男人翻开了车帘,半低着头,说道。
他稳稳的夹着那块烙铁,将它贴紧了她胸前的软肉。
如果落在了对方手里,她只怕会明净不保。
“犯人?”
他和顺的抚摩着她的脸颊,“我会帮你脱了奴籍,择日迎娶你过门。你固然放心好了,三媒六聘,八抬大轿,一样都不会少的。”
“这个,就当是我赏你的。”
只要跟着魏主簿,哪怕是做一个没名没分的通房,也足以让很多布衣女子妒忌了。
“这傻娘们儿都落到牢里了,竟然想装做啥也不晓得?”
“主簿到底是书香世家出来的,连跟犯人打交道都这么斯文,和我们这类大老粗不一样。”
“我是不会孤负你的。”
他握住了她笼在袖中的手,语气竭诚,“你必然会是个好老婆、好主母。之前阿笙她性子太犟,老是让我夹在中间,摆布难堪。而你如许的好女人,是毫不会和她一样的。我信赖阿娘也会很喜好你,把你当亲闺女对待。”
宝珠掩住了噙在嘴角边的嘲笑,将它收进袖中。
烙铁从她的胸前移开,暴露了一小片红肿翻卷的烂肉,看着非常狰狞,但掩蔽在中衣下的蓓蕾和微微隆起的曲线也愈发清楚了,显得分外诱人。
呵。
只见狱卒手中的铁钳被他夺走了。
而命,也一定能保得住。
语毕,他转过身,大步向牢门外走去。
在她即将失声大呼时,他捂住了她的嘴,不紧不慢的开口,“我已经查清楚了,你的主子是南诏那边派来的特工,以给人驱邪治病为名,行巫蛊反叛之实。而你作为她的婢女,自是脱不了干系的。”
同时身材越来越热。
“现在,你不冷了。”
“你醒了。”
每一寸皮肉都像是要烧起来了,火辣辣的疼。
“我怎舍得让你知名无分的跟着我呢?这也太委曲你了。”
望着身边狱卒投来的贪婪的眼神,宝珠终究慌了。
然后她尖声惊叫起来。
她羞红了脸,想把手抽返来,却发明他手上的力道大得出奇,就如绳索般死死缚住了她,几近要勒进肉里。胸口则闷得发慌,像压了块大石头,很不舒畅。
她游移了一下,终是忍不住问道。
“许娘子,请回屋自行安息。”
映入视线的,不是白日那间安插清雅的书房,而是烧红的烙铁、小臂粗的麻绳、发霉的稻草、印了半截血指模的木雕栏。
狱卒不由看直了眼。
“啊!”
青衣男人的神情俄然软和了下来,低声说道。
好渴,好难受。
但他的行动却一点儿也不怜香惜玉。
……
他们浑浊的双眼里尽是泪水,一边咳嗽着,一边断断续续道:“今后的日子,就只剩你一小我了,你必然要活着,好死不如赖活……只要活着,就好……”
宝珠愣了愣,疑是本身还在发梦,要不好端端的,她怎会成了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