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娘,你说甚么!”
应国公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一下就跳了起来。
“别说了!”
应国公瞧着她顺服的模样,内心大感满足。
许含章非常娇媚的笑着,语气却森然到了顶点。
卢氏端庄的笑了笑,不紧不慢的跟上。
只见两排牙齿咬住了少妇的颈肉,狠狠一撕。
少妇只觉头皮发麻。
妇人一拍脑门,带着婆子们风风火火的拜别。
妇人无法,只能再三叮嘱她路上谨慎,并亲身送她出了府门。
接着是“哧”的一声,有几双纤瘦细白的手穿透少妇的皮肉,带起数蓬血花。
在他看来只要不让妾室生孩子,就已经很对得起她了。
“那,那你也不该带人来砸门,更不该把我光溜溜的绑出来,让我丢尽了脸!”
不到半盏茶的时候,屋子里便规复了温馨。
“咦?”
这不是一句废话,而是表示这回报酬颇丰。
“郎君,玉娘另有话要说。”
话音未落,便闪过一道雪亮的刀光。
穿越?
说来忸捏,许含章竟摸不透少妇的来源。
许含章和顺的吐出一字。
虽则灵魂已灭,但激烈的执念却如跗骨之蛆扎根在少妇的元神里,只待一朝反噬,便要将其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许含章悄悄解开了少妇身上的缚字诀。
妇人则带了些趾高气扬的意味,对着二夫人夸耀起来,“瞥见了吧,许娘子才是真正的世外高人,毫不是前几日上门的废料僧道能比的。”
“对了,如何没见着大郎呢?”
许含章将浸着鲜血的匕首放至惨绿的烛火上烤了烤。不消半晌,赤色便转为惨绿。
应国公内心格登一下,嘴上还是毫不平软。
“好。”
许含章安步闲庭般走到少妇跟前,抬脚踩在她的脸上,重重一碾,“本想给你个痛苦的死法,但你辱我爹娘,我断饶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