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想着瘦子一小我在这边值守,没人陪着唠嗑几句,不免会孤单无趣,他早就去凑阿谁热烈了。
“啪。”
“拿去拿去,真服了你了。”
“把她拖出去!”
“我们先吃点东西,然后再看看。”
“没想到你小子机变的本领挺不错。”
“喂,死瘦子,把你碗里的肘子让给我,我明天特馋。”
“瞧你那点儿出息。”
凌准听完后,当机立断道,“老夫人不像是病发,倒像是中了邪。我刚好熟谙一个小娘子,最善于驱邪辟祟之道,只要她来,必然处理此事。”
这婆娘一副饭桶样,哪干得出杀人越货的大事来?
白胖的府兵恋恋不舍的谛视着那块油汪汪的肘子,直到它被瘦高个的火伴夺走了,才如梦初醒的叹了口长气。
“小娘子?”
“去你娘的,明显是我更俊!”
“是沉香阁还是东风楼?”
“十一郎,你昨晚干吗去了?”
直到确认外人都走了个洁净,张参军才暴露了担忧的神情,把声音压得很低,“已经找医师看过了,给他媳妇包扎了伤口,开了几副收惊的汤药。但他老娘是汤水不进,强灌都不可,只能被五花大绑的捆在椅子上,一个劲儿的伸胳膊蹬腿,口里涎水直淌,看着非常骇人。唉,前几日我见她还是慈眉善目,笑呵呵的一个老好人,谁能想到俄然就变成了如许?”
晌午,日光勉强蒸出了几分热意,懒洋洋的洒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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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的,这是把别人都当傻子耍呢?
“哈哈哈……”
她顿时哭得更悲伤了,一抽一抽的。
差役嫌恶的拎起她的领子,把她扔到了府衙外的大街上。
瘦子抹了抹油腻腻的嘴,“今晚我请你去东风楼喝酒,让花奴儿作陪。”
“好兄弟!”
“寂静,寂静!”
“娘子,我们现在能够畴昔捞她了吗?”
眼下的景象,还不敷以把余氏逼到绝境,让她完整复苏过来。
要再看看。
“呸,就你那模样,充其量是肥而不腻。”
凌准正想感激叔伯的援救之恩,就听得他开口道。
虎帐里不像府衙的氛围那般压抑,到处都弥漫着欢声笑语,交叉着荤段子。
许含章还是不慌不忙。
瘦子暗笑着往南门那边指了指。
“你觉得你长得俊啊,一句话就能换块肘子?”
该不会,是被那些三教九流,惯会耍戏法哄人的狐媚女子给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