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紧接着就是更多的山匪涌了上来,双拳难敌四爪,礼遇白终究几近耗尽满身的力量。
“如茵,朕待你是至心,现在你是否是情愿谅解朕了?”面色已经愈发惨白,礼遇白微微一笑,摸索着将颜如茵揽在了怀里。
眉峰一挑,柳承若虚情冒充的叹了口气:“毕竟伉俪一场,若不是为了让本身过得更好一些,我也不想让本身的手上沾血不是?”
“你如果就这么死了,那我这辈子都不会谅解你!”颜如茵的泪珠滑落,撕下一块衣角慌乱的将他的伤口粗粗的包扎起来。
“朕没事。”伸手想摸摸颜如茵的发梢,礼遇白却重重的咳出一口血来。
到底是自幼勤恳练出来的工夫,不过几招以内礼遇白就已经将颜如茵身后的山匪撂倒在地,继而将本身的外衫谨慎的罩在了颜如茵身上。
一把尖刀现了出来,山匪服从上前,下一刻只听一声撕心裂肺的“停止!”,紧接着颜如茵已徒手将刀攥在了手里。
颜如茵一怔,刚想搭上他的脉却见她已经缓缓的摔在了地下,而他身后草垛上已染上了一片暗红色的血迹。
血一滴滴的顺着刀锋滑落了下来,颜如茵蓦的直起家子:“如果我用催眠之法让他忘怀前尘,今后就只是个浅显人,你都不能放他一命吗?”
这话一出,柳承若竟当真感了几分兴趣:“阿茵姐姐是圣手名医,若当真如此,放他一马也不是不成以。”
“礼遇白,你有没有事?”强撑之际,倒是被一双柔嫩的手稳稳地扶住,礼遇白转头看畴昔,只见颜如茵面上是难掩的担忧。
下一刻她又加大了筹马:“你如果恨我,那我就将本身交给你随便措置!”
单手将颜如茵护在身后,礼遇白以一人之力硬是将十数个山匪击倒在原地,再也爬不起来。
一旁的柳承若没想到本身找的这帮帮手如此的不顶用,厉喝一声,下一刻礼遇白和颜如茵已被山匪重重包抄起来。
到这类时候,她才发觉本身曾经介怀的统统都不首要了,如果时候重新来过,那她必定情愿与礼遇白好幸亏一起。
“柳承若,你不就是想要权势吗?”颜如茵双手颤栗,护在礼遇白身前喊道:“本日你如果还挂念一丝过往的姐妹交谊,那就给我停止!”
“皇上和姐姐的豪情公然深重,我这局外人看着都感觉心伤。”一双绣花鞋落在了颜如茵的面前,柳承若的话语里暗含了几分唏嘘几分讽刺。
说完,她竟拉过一旁的凳子坐了下来:“也恰好让mm见地见地,这从未明白过的催眠之法是不是当真那么风趣。”
“都到了这类关头了,阿茵姐姐你觉得我还停得下?”柳承若举高了眉毛,挥手就要让守在一边的山匪将礼遇白完整告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