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音喘着气,身下忽的一疼,破瓜之痛,差点让她受不住。
像被勾引了般,她微微仰开端,用樱唇去悄悄碰了碰他的唇瓣,微凉、柔嫩,带着清甜的酒香。
靡靡之音,甜腻得让民气头发麻,此中的缠绵合欢之意,能耻辱得让人面红耳赤。
浮黎靠近她,一字一句的问,“你当本殿是甚么身份?一句冲犯就完事了?你要惩罚,本殿就成全你!”
本来浅显的面庞,都活泼的像幅彩墨画。
木挽心头一跳,“部属,这就是筹办,明日出发。”
八音无法,她放下酒盏,筹办起家去扶他,“你醉了。”
八音垂眸,“踩了不该踩的底线,得了不该得的东西,碰了不该碰的宝,还……”
八音心头一动,她将没动过的桃花酿推到浮黎面前,公然,他就没再那样盯着她了。
八音固执不过,晓得如果不依他,还不晓得等会要被如何折腾,她遂直接一口饮尽壶中酒,然后从腕间摸出琴弦。
清透眸光不自发落在那开合的唇上,浮黎脑海当中有半晌的怔然,他俄然想起禁地暖池新月那晚,就是这么一双唇,仿佛在他胸口一触而过,如同蜻蜓点头,却让他身材紧紧就记着了。
他苗条指尖在八音嘴角戳了戳,跟着划太小巧的下颌,落到她纤细乌黑的脖颈上。
浮黎淡淡地瞥了木挽一眼,那一眼,虎魄眼瞳毫无颠簸,清透好像琉璃珠,没有半点人气。
八音愣了下,明白他说的是刚才那点滴舌尖血,她点头,“吞了。”
八音筹办收琴,也好让浮黎好生歇息。
“启禀殿主,二十鞭,鞭挞完了。”木挽远远地站在门口道。
部下的绵软,让他眸色粲然,他便多解释了句,“本殿血肉融有天赋胎毒,你自个作死咬本殿,怪谁?”
八音不厌其烦地应了声。
浮黎摸着她发尾,目光从她身上一扫而过,而后道,“毒解了,准你再睡会。”
而浮黎舒展眉头,那一下痛的他睫毛都带出晶莹的潮湿来。
闻言,八音差点被唾沫给呛着,《夜烛花》是首淫词艳曲,凡是只要风月楼子里的女人才会咿咿呀呀唱几句,要她摇光来弹,想都不要想!
她当时嘲笑鄙薄他,“我嫌你脏!”
她的人,岂能与人共享?卧榻之处,又岂容别人熟睡?
“二十!”木挽数完二十鞭子,她皱着眉头,走近几步道,“喂,死了没?”
八音无言以对,她咬了咬唇,诡计做最后的挣扎,“殿主,你喝醉了。”
他嘴角有含笑,眸生柔色,看得出来表情不错。
如果没喝酒,他多数还能绷着个脸,唬弄畴昔,没谁看得出他实在是个雏儿,但这一酒醉,喜怒清楚,率性的就和孩子一样。
唔,分歧于唇瓣的清甜,但还是很嫩,很好下口。
浮黎冷冷地盯着八音,抿着唇,没命令,明显是在给八音机遇。
一曲毕,八音十指按住琴弦,她抬头望着他问,“还想听甚么曲子?”
哪知八音不为所动,“究竟就是究竟,殿首要部属如何收回?”
哪知,浮黎舌尖正伸进她齿关,扫过她的舌,还没品出任何味来,八音冷不防这一行动,他的舌尖就被她的贝齿给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