璞玉俄然觉到手心涨满了盗汗,还好,她们赢了。
但是裴沛不是这类打动无脑之人,她不依托皇后,更不依托晚妃,而她腹中胎儿现在还是安好就是最好的证明。
何梦瑶看着璞玉皱眉扭捏不定犯难的模样,表情豁然开畅,强忍笑意,喝了一口茶缓缓道:“宫中谁都晓得你与李婕妤情同姐妹,你是不是早就晓得李婕妤轻易之事,并且帮她坦白?”
世人散去后,璞玉拉着李若言进入内阁,掩上门:“言姐姐,你可不成以奉告这到底如何回事?”
若言听皇后如许说,神采更白了几分,微微颤栗,倒在地上昂首而跪,挣扎道:“娘娘,臣妾是在冤枉。”
晚妃不觉得然,轻声道:“这件披风如此浅显,一看便知不是皇上的衣裳,皇上这段日子非常繁忙,何必为这类事劳烦皇上,让皇上烦心。娘娘,您奉养皇上多年,您感觉这是皇上的披风吗?”
莫非真是镇南王的披风?心中又极快否定,若言不是这类人,她信赖若言。
何梦瑶神采煞白。
世人见此,已经晓得宋瑾已经起火,大师都是大气不敢出,殿中刹时堕入一片死寂,好似一滩死水。
李若言摇点头,朝着皇上皇后施了一礼,道:“臣妾多谢皇上娘娘,还臣妾一个明净。”
何梦瑶指着若言道:“皇上,臣妾没有诽谤她,臣妾思疑是有理有据的。除夕时镇南王曾经救过李婕妤,还威胁臣妾不能说出去,如果光亮正大,为何要威胁我?”
在坐嫔妃一脸安静,眼神时不时瞥向还是跪在地上的璞玉与李若言,别有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