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瑾轻叹,陈夫子是出了名的严师,奖惩却千奇百怪,令人此生难忘。莫非她被陈夫子罚过?宋瑾想不出面前这个聪明温婉的女子面对那些损招时的模样,不由自主问出口:“你被陈夫子罚过吗?”
璞玉领着世人施礼,:“臣妾拜见皇上。”
明月雪夜,园中一片沉寂,只闻声暖靴才在青石板上轻微反响。红梅满枝,尽情盛放,点点红连缀成片片红,雪落枝头,红梅白雪,红得刺眼,白的晶莹剔透,相得益彰。
璞玉顺手脱动手腕中通透盈润的白玉镯,递给绿枝。
宋瑾扶起她,朗声道:“不必多礼。随朕来。”
璞玉伸手摸摸鼻间,笑得欢愉,道:“臣妾不冷。”答案不言而喻。
宋瑾挑眉,道:“耳朵还真灵。”
宋瑾瞧着她眉间尽是温婉,眼眸仿佛湖面倒映着点点星光,闪闪发亮,肤白若瓷,唯有鼻尖微微发红,像足一只嗅觉活络小白狐,转移话题道:“是不是着凉了?”
璞玉曾听璞琛吹过,这首曲子本是通过旋律美好,曲调清楚明快称道梅花凌寒单独开的崇高品格。
逗得不亦说乎的两人,戛但是止,愣愣望着她的身后,宋瑾信步走来,笑意深深,那双温润如玉的黑瞳,星星点点的笑意璨若星斗,他来了。
璞玉含笑着朝着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辩论耍宝,深深天井中不在清清冷冷,开端有了热烈。
一曲终,璞玉温婉的笑着:“皇上吹得极妙,臣妾愚笨,怕是吹不出此番意境,有辱名曲。”
宋瑾附掌而笑,道:“近年来陈夫子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