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秋坐进副驾，把双肩包抱进怀里，正要扣上安然带，便听纪言信不经意地问起：“不是说和戚年在一起？”
纪言信在电影散场的半个小时前就来了，车就停在路边的临时泊车位上。
戚年一时没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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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年神采一白，恍若好天轰隆。
“你看，戚姐姐跟我也比较熟了。我没时候学国画，水彩画，跟着戚姐姐学点速写也是挺合用的啊……”纪秋顿了顿，软了声音要求：“不然你开个前提，我尽力完成尝尝。”
纪秋答复不上来。
戚年看着纪秋眉头都耷拉下来的模样，感觉又好笑又暖和，悄悄地捏了捏她的手背，先松开了她：“那我走了。”
在东篱山露营的那晚，纪秋转头撞上戚年的视野时，心头狠狠一震。一阵惶恐失措后，她试图解释戚年闻声的那段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