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里握动手机,又拎着一个纸袋,怀里还抱着在地铁口买的一只小玩偶。哈腰去扔喝完的奶茶纸杯时,包带滑下来,刹时手忙脚乱。
放映厅的灯光暗下,四周的统统声音都被临时压下。
比如,初中的班长现在混得还没有他好,到处逢人乞贷。铺垫完这些,金宪誉便顺口问她:“他没来找你吗?”
走得太仓猝,在楼梯口时差点没刹住车。
金宪誉顺着戚年发直的目光看去,眼神有些奥妙:“这是?”
是纪言信的短信,很简练的一句话:“低头。”
应当是刚从哪个正式的场合赶过来,他穿戴一身玄色的西装,红色衬衫的领口上端解开了一粒纽扣,微微敞开着。内里是一件敞开的玄色毛呢大衣,左手插兜。
金宪誉很健谈,之前初中的时候还跟闷葫芦一样,高中以后在班里就非常的活泼了。再加上这几年在社会中的摸爬滚打,时候的淬炼下,更是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魅力。
戚年无辜地回视:“就这个……”
看,她忙着吃爆米花,没嘴了。
纪言信仿佛是感觉她的反应还不敷惭愧,又弥补了一句:“我扫了几分钟,差点把粥熬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