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言信抱着她,反身把她压回床上,双手顺着她的衣摆滑出来:“我本身来,嗯?”
戚年当真地回想着。
那手呢……要不要伸进他的衣服里?不过……伸进衣服里摸那里?
因为缺氧闷热,她的脸绯红绯红,那双黑亮的眼睛似泛着水光,湿漉漉的,格外敞亮。本来就被他几下扯散了的马尾已经完整松开,她长发铺在深色的被单上,像是一缎上好的丝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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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戚年那条要坦白的微博一个小时后。
戚年略一思考,很快锁定了答案,她摸索着问道:“纪秋奉告你的吗?”
她迎视着他的眼神,总感觉今晚还得再被他压着……哄他一遍,才气把这些乱账算清楚。
戚年坐在他的腿上,涓滴没有刚开端时的不适应。
“因为是沈传授的侄女,他亲身过来了一趟,在我抽了几根烟才走。”纪言信一低头,吻住她的唇,那手指移到她的身后,摸索着暗扣。
不可,还太早。
爱七崽爱糊口:我如何感觉我们大大不是去灭火……而是火上浇油呢?总感觉现在大大正小媳妇状地站在她男神的办公桌旁跟背书一样交代她YY了他甚么。
戚年苍茫地展开眼,不知环境地问他:“不持续了吗?”
纪言信的声线还是有那么几分压抑的味道,他沉吟半晌,说:“跟我回家。”
不该该啊……
“你明天……抽烟了?”
戚年却放松不下来,统统的感官全数集合在他的手指上,感遭到他的手指滑在她的后背上,微微得烫,像点着一簇小火星。
戚年悔怨地想咬舌头,有些慌乱地想从他的身高低来。刚一动,就被他用力地按住腰,全部压在他的怀里。
呼吸之间,满是淡而清冽的淡香。
“纪、纪……”
“有空,”戚年走了会神:“要约会吗?”
戚年暗叹了口气,忍住想扶额的打动:“如果你感觉不舒畅,我归去删掉。”话落,辨了辩他的神采,昂首亲了一口他的下巴:“你之前说过的,有题目要交换。”
戚年向来都晓得,他的眼神总能轻而易举地引诱她。
纪言信喉结微滚,刚想靠近。
戚年还在在乎,勉强地答复着他的题目:“晓得,但我撒了点小谎。”
在她料想当中的,他微眯了一下眼睛,有些不善地盯住她:“嗯?”
嘶哑的声音撞进她的耳膜,让戚年的心跳漏了一拍,整小我都有些不受节制地被他牵引着。
纪言信没说“对”也没说“不对”,反而问她:“不猎奇我如何晓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