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的防地一点点崩溃时,戚年脑海里灵光一闪,俄然有个不太妙的动机窜出来。她反手用手指抵住他的唇,那双眼亮得惊人:“那纪秋归去住……老爷子岂不是晓得了?”
可想起纪秋,又忍不住问:“纪秋这个礼拜如何没来?身材不舒畅吗?”
“明天不是要去图书订货会?”他问。
她还没想着真的要推倒他啊,一点心机筹办都没有……
他轻描淡写一句话,让戚年的脸红了个完整。仿佛车厢内的氛围都要被扑灭了,炎热得发慌。
他低着头,鼻尖轻蹭了一下她的,轻咬着她的手背。没用力,像是羽毛一样有一下没一下地撩着戚年脆弱的心尖。
纪言信赏识着她现在格外出色的神采,掩唇低笑了一声,刚筹算放她下车,她放在中心扶手上的手机亮了一下。
纪言信圈在她腰上手用力,把她抱进怀里,他抵着她的肩膀,嗅着她的发香,有些闷地“嗯”了声。
“不是……”怕他曲解,戚年考虑了几番,解释:“你不说不便利亲热嘛?万一老爷子也这么想,那我……”岂不是没脸见人了啊!
他的手指有些烫,摩挲着她耳垂时,那指腹摩擦间,几下就让戚年的耳朵红了个透辟。
戚年踌躇了下:“还是本身来吧……”
戚年想说今晚的不测真的就是不测,和她无关。可看着他在暗淡的泊车场里,那通俗得仿似见不到底的目光,又把到了嘴边的话咽归去。
她磨蹭着坐畴昔,等坐在他的腿上,已经红了脸,连话都不晓得如何说,就垂着眼睛看他外套上的第一粒纽扣。
纪言信好整以暇地看了一会,感受指腹上她耳垂传来的热度,低下头凑过来,寻到她的嘴唇,吻上去。
点点头,戚年“嗯”了声:“我住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