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浅予被骂的肩膀一缩,而后满脸委曲,倒是温馨下来。
明显是两个完完整全、没有一丝一毫共同点的人,但是和温浅予相处起来,左煜却并不难受,就算是之前是跟他吵架也没有产生过无聊之感,或许也恰是如此,本身才会情愿一次又一次地尝试着打仗、体味对方,让没甚么兴趣的糊口,略微离开百无聊赖的景况。
温浅予不呼应,自顾自地一口酒一口肉的吃起来。
这晚两个傻瓜天南地北的扯了很多,若不是最后号称酒量特好的温浅予上了头,应当算是很镇静的一夜。
“快,漱漱口,睡觉去。”左煜拧开漱口水喂给他:“别咽啊,吐出来,对。”
“别动!”左煜被吓到,顿时拉着他冲水,又仓猝找来创可贴,按着这家伙坐到桌前:“我算看破了,您就是纳福的命,千万别再动了。”
但不算友情,又算甚么呢?
——
“没,尝尝。”左煜利落地翻开,拿杯子给他倒上:“你不是会调酒吗?”
温浅予听他的话,第二次尝,公然满口余香,不由对劲地点头:“嗯!”
真费事啊、自寻烦恼。
左煜哑然,最后愁闷道:“靠!”
氛围里顿时全数都是薄荷的味道。
“嗯甚么,小样儿。”左煜一边回着姐姐诘问车型的微信,一边随口说道。
明显别人完成起来很简朴的事情,他却完整弄不好。
左煜认命地倒在中间的沙发上,因为两条长腿没处放而翻来覆去。
“成,满是我的错。”左煜无可何如,只得认命地归去当切菜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