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快碰到桃之枖时,桃之枖妖邪一笑:“你若敢碰我一碰,你们主子就真的一命归西了。”
盗汗,如雨般的流了下来,滑过他青筋毕露的脖子,湿了枕头。
男人闻到一股淡淡的暗香渗入了浅浅的药香,只觉身上的痛仿佛小了些,竟然伸开口咬上了那块丝巾,待咬上后,香味更盛了,让他有些迷离。
内心恨归恨,身材却紧紧的崩着,眼一眨不眨的盯着桃之枖,只要她稍有异动就要把她毙于掌下。
此女不但毒舌,心更暴虐!
“切!”桃之枖懒得理他,手上却涓滴不怠慢。
是的,是捅入而不是挑出!
不过设想是旖旎的,这实际倒是不夸姣的。
桃之枖漫不经心肠将小刀放在一边后,奇特道:“你流这么多汗还带着这鬼劳子的面具,你不怕捂着痱子来么?如果捂出痱子也就罢了,如果捂出个甚么脓胞疮甚么的,就破了相了……”
“主子,您就咬着吧。”
终究,男人黑着脸道:“你有完没完啊?要不是你说话令冷云产生了曲解,他会脸红么?你要抱复他想歪了也不消这么暴虐地恐吓他吧?”
“你干……干甚么?”男人吓得一跳,大手忙不迭地抚向了胸口。
“嘿嘿,如你所说,我要用做的!”桃之枖笑若桃李,小手狠狠的摁向了男人的伤处!
“哼,矫情!”
桃之枖冷冷一笑:“你肯定要我罢休么?我一罢休这毒血就回流到心脏,到当时就算是神仙也救不活他了!”
额头的盗汗流得更快了,仿佛不要钱般流湿了小半个榻。
“你让我说我就说,那我岂不是没面子?”
在还未摸到胸前时,却被桃之枖小手一把抓住,怒道:“你做甚么?不要命了么?你不要命不要紧,不要华侈我一番体力好不好?”
手,僵在那边,目光,却如刀般撕割着桃之枖!
桃之枖嘲笑道:“都说了我是第一次,第一次嘛,不免有些失误!”
他不晓得面具下主子的脸也红如浓云,明显也想到了甚么不安康的事了。
桃之枖嘲笑了声,手起刀落,用力一挑,只刹时就将带着倒钩的箭头剜了出来,箭头上带着多少发黑的腐肉,掉在地上,收回清脆的叮声,泛着幽幽的蓝光。
“扑!”一股子乌黑的毒血如喷泉般喷了出来,看黑血流了一会,她斜睨着冷云一眼,寒声道:“还不把刀拿开?”
这破屋子里有啥东西值得他打主张的?!
如此几次,即便冷云这类从尸身堆里爬出来的人,看着也胆战心惊,只觉再来几次,他的血管就要严峻的爆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