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栖梧赶紧拉住了连氏的手,撒娇道:“娘,快别悲伤了,如果你再掉金豆子,说不得姐姐就把我赶出去了,谁让姐姐是最孝敬的呢!”
桃栖梧眼微闪了闪道:“娘,就让女儿绣吧,姐姐要出阁了,我也没有甚么可给姐姐的,绣个嫁衣还是能够的。”
说着也不由连氏反对,把连氏现在戴的抹额摘了下来。
这话仿佛就已把四皇子当作了本身的人了。
妹扬了名?您想想,四皇子的婚宴,来插手的非富即贵,满是人上之人,如果入了这些贵妇人的眼,mm今后的婚事也有了下落,那岂不是分身其美的体例?”
桃寒蕊打量了一番后,赞道:“娘,你别说,mm的绣功还真不是吹的,这绣活我可干不了。”
连氏一愣,目光有些锋利的扫向了沈嬷嬷。
桃寒蕊见桃栖梧一来就惹得连氏掉眼泪,有些不欢畅道:“好了,mm,你瞧你可贵来一回,倒惹得娘悲伤了。”
这个女儿真是太懂事了。
她从怀里取出了抹额递给了连氏:“娘,这是我绣的抹额,前次送您的已颠末时了,快把新的换上吧。”
连氏假装没有听出来,内心却有些酸酸的,养了十几年,疼了十几年的女儿就这么被四皇子勾走了魂。
她的唇间笑意更浓了。
见连氏不答,桃栖梧的眼微黯了黯,本来有些小挣扎的心更是坚固了。
“没事,娘的意义是你绣的真都雅。”
连氏笑道:“女儿一针一线绣出来的,哪有过期不过期之说,梧儿,你也别太累着了,细心眼睛,今后这些活就给丫环们做便是了。”
这话固然说是夸了桃寒蕊,老是有些轻浮之意,如果旁人这么说,连氏必定要呵叱了,不过是桃栖梧说的,连氏天然是舍不得骂了。
这话连氏听起来不过是小女儿开打趣的话,但是沈嬷嬷却总感觉是意有所指。
连氏这话一出口,就感觉有些不对了,莫非大女儿因为身份崇高不消亲身脱手,小女儿身份就不崇高了么?
恐怕桃栖梧多心,她歉然地看了眼桃栖梧,讪然道:“梧儿……娘的意义是……”
“好了,娘您就别再夸四皇子了,他都够高傲了,再说他好的话,他还不傲到天去?”
连氏笑道:“你堂堂一个郡首要做甚么绣活?将来更是四皇子妃,甚么好的会没有?哪还用得着亲身脱手?”
桃寒蕊则道:“mm感觉姐姐长得如何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