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特?”
“爷爷、”云尧眼底尽是感激,满脸儒慕地去拽月上老君的衣袖。
“只是,你若不出去,谁能为你讨回公道,你那些个委曲岂不是要白受了?”
牡丹一听这话吓得直直地跪了下去,叩首道:“我对天后拳拳之心,六合可表,只是牡丹光想着为天后减轻忧?,却没想到这此中的短长干系,是牡丹的错。”
云尧回身进了屋内,坐下不紧不慢地喝了口茶,才对身后孔殷火燎的瑾儿解释道:“我是说,天帝他不会为我做主的。”
“那该如何是好?”牡丹附声应和。
而天后还在阆风苑上手抄神界刑律,牡丹就站在她身边,为她研磨铺纸。
牡丹却被天后这一笑吓得汗毛都竖了起来,她定了定思路摸索问道:“那我该如何做?”
“是啊,就是那天把我从行刑台救走的女子,你有没有感觉她很都雅?”云尧也跟着眨眨眼,眼底还藏着些许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