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夏子河身子侧靠门上,将只开了一扇门的空间占有掉,空余狭小的空间,一副不筹算请人进屋的模样。但女子并未在乎,她自顾自将别的一扇门推开了,本身走入室内,灰白的天气刹时将她的脸照得乌黑,一袭风吹,将纱衣吹得起起落落,一股蜜香从她的身上分散而出,门被夏子河掩上了,也将门外两名身穿布衣的侍从也拦在了屋外。
“正因为我晓得你母妃是因为你而被扳连,圣大将你母妃贬为夫人,实际上是为了惩罚你。以是我才猎奇,莫非你不猎奇吗,到底我们的皇后娘娘知不晓得,倘如果在晓得的环境下……”
夏子河将目光从白茫茫的远处收回来,“你不晓得,事出有因。”
她只说了这一句,就昂首看了夏子河一眼,轻笑一声,“我晓得提起这个,你必然感觉我是在猫哭耗子假慈悲,但是为何你不感觉我应当是感觉唇亡齿寒,才想来和三皇子你缔连络盟之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