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将军先把我的梳子还给我。”我淡淡道。

他面色微红,身上模糊带着一丝酒气,许是饮了酒的原因,脸皮竟也厚了寸许。

采蓝见我神采不虞,也没敢问是谁拿走了那把紫玉梳,轻手重脚地替我梳好了发,如平常那般将我两侧鬓发松松挽到脑后,顶心挽一个简朴的高髻,上插玉冠,固然简朴,却清爽恼人。

但是,在这一世,宿世的那些悲剧还尚未重演,我不能诘责他为何娶了我却又要那样无情地待我,乃至夺了我的性命。

我初听时虽感觉惊奇, 可再一细想, 倒是不信的。

“我本日方知,本来将军是这等自擅自利之人,只顾着本身心中欲念,便全然不管她民气中所愿,和而后平生喜乐。”

我极力忍着心中气恼,仍旧如常般,冷酷而疏离,“公子拿我的梳子做甚么?那是亡母所赠,还请公子还给妾身。”

他长长呼出一口气,有些破罐子破摔隧道:“归正在夫人面前,我已丢开脸面,该说的,不该说的,说了这很多,也不怕再多说几句出来丢人。”

卫恒道:“若非之前夫人被迫嫁给程熙,一别三年之久,我或许还不会看清,本来在我心中,对你的爱意早已赛过了那所谓的昔日仇怨。”

梳完了头,不消我赶人,卫恒本身便识相地放下紫玉梳,自回他的书房安息。

是以,宿世婚后,当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冷了我的心以后,我便再未曾主动靠近过他。如父亲教诲的那样,不怨不怒,不争不抢,礼数全面,相敬如宾。

就为了他那无私的占有欲,他便毁了我宿世平生的幸运。

我有些不测,不由笑问道:“前日,你不是才陪着姨母刚来看过我,如何才隔了一天,就又来看我?”

许是这些前尘旧事纷至沓来,直到半夜天时我才昏黄睡去,次日过了辰时,方起家梳洗。

我心头有些发堵,闷闷隧道:“不消找了,那把梳子没丢,只是……被人给拿走了。”

“因为我做不到眼睁睁看你成为别人的新妇。”

他从怀中取出那把紫玉梳,却不递还给我,看着我的眼睛道:“夫人昨夜睡得可好?”

卫玟的字一贯超脱娟秀,但他笔下所写的这篇赋却更是文辞瑰丽、风骚缊藉,添一字嫌繁,删一字嫌简,字如珠玑,仿佛天成。

我早命采绿在他书房候着,等他一返来,就给他呈上一张绢帕。我在那帕子上写了八个字:郎本君子,何如做贼!

我别了她一眼,她既然晓得要抬高了声音说,便该清楚这些话,她原就不该宣之于口。

我点了点,笑道:“我的病已经好的差未几了,归去替我奉告姨母,免得她仍为我忧心。”

“你大败黑山贼,班师而归,我满心欢乐地迎向将军,将军却正眼看也不看,只淡然一瞥。此为冷酷疏离!”

我默不出声地看了他好一会儿,缓缓点了点头,重又将梳子递了给他,“既如此,那今后就有劳将军替我梳头了。”

这一瞬,我真想放弃多年教养,和所谓的淑女风采,上前狠狠扇他两记耳光。

这话震惊了我宿世心结,我不由冷冷道:“妾身何德何能,哪敢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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