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一向很沉寂,我瞪着眼看着帐顶,如若这廖柯诚不是要奉迎上官愿意,恐怕我就得被这些贼人给玷辱了明净,这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黑脸男人仿佛有些惊骇他,缩回击道:“哥,你莫要踌躇了,这女人被点了穴道,怕是早被人做过千遍万遍了,这等仙颜的女人只要做上她一回也不枉来世上活一遭。”
田县尉没有理睬他,挥动马鞭驱动马匹快跑出数百步,黑脸男人半刻才跟上来。
廖柯诚捋着髯毛,道:“此话差矣,这女人国色天香岂是平常人可享用的,如强留家中必生祸害,不如献给上官正使,也好替我在相爷面前美言几句,早早分开这益城。”
“田县尉,上官正使正在偏厅饮洒,你把这美人送到配房,待会上官正使就会来了。”
但是,上官愿意怎可接管廖柯诚的美色贿赂,如果他来了表白他也是个能被美色|引诱的小人,如果他不来,我又岂不是伤害了。
趁着夜深人静,园中乌黑,那黑脸男人便偷偷地在我的腰肢上捏了一下,然后一只大手盖在我的臀部朝着股沟的处所摸索,我转动不得,又没法出声,心中早想将他碎尸万段,当他的手摸到尾椎那块时,他伸出食指狠狠地戳了一下,便吐出了一大口长气。
很快门上响起了狠恶的拍门声,没一会儿门被撞开了,脚步声进入了屋中。不消半晌,几根熊熊燃烧的火把照亮了寝室的每个角落。
约莫两盏茶的风景便到了县令府门前,田县尉裹挟我进入门里,没一会儿便瞧见廖柯诚赶了过来。田县尉令黑脸男人抓住我,便在廖柯诚面前小声嘀咕,不时地用手指我。
“你看她的小手白白嫩嫩的,好想摸一摸。”
几名婢女抬着一只浴桶出去,过后又提着桶倒入热水,紧接着我被强行脱掉了衣衫抬入了浴桶中。几名婢女当真替我擦洗身材,又在我的肌肤上涂抹了一种闻着像是莲叶的香油,最后我一丝|不挂地被放到了床榻上。
一起上黑脸男人神情还是委靡不振,用眼偷望我,行出二里多路后他按捺不住,低声道:“哥,你不让我办她,让我摸摸她的小手过过瘾。”
“大人,你要不留着本身享用,这等美人天下难寻第二个。”田县尉低声道。
那名被称作田县尉的人承诺着,很快火把移至床榻前,我瞧见了数十张狰狞的面孔,顷刻又听到了他们吸口水的声音。
“田县尉,床|上躺着一个女人,像是被点了穴道扔在这里不能动“。”
半晌我被带到了一间装潢高雅的屋中,这屋子极其宽广,安排着精美的金饰,我眼尖,一眼瞥见搁架上几件器皿还是春秋期间的古物,其代价连城。墙壁吊颈挂着一幅书画,倒是出自华如风的手笔——《姽婳》,茶几连同桌椅是上好的金丝楠木,暗香四溢。
公然当田县尉将我从床|上抱起时,他顺手在我的臀部捏了一把,并收回了满足的感喟声。田县尉约莫怕我喊出声,寻来一块布条揉成团塞到了我的嘴里。
屋外系着几匹高头黑马,田县尉将我面朝下横放在马背上,然后他便骑跨上来,那黑脸男人流着口水,满心恋慕,但还是不敢说甚么。
田县尉还是盯着我游移不语,那黑脸男人转而又道:“哥,这女人让你先办,你舒畅了我们接着上,不做死她兄弟们怕是挠心窝子的痒。”说着,他便伸手来扯我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