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副使,茶嫂七窍出血,清楚是中毒身亡。毒性如此狠恶,应当是砒霜之类的毒物,想必是有人用心投毒。”
“就是你下的毒。”小玉一脸仇恨,走到我的面前道:“茶嫂和我说,你昨夜里在火房鬼鬼祟祟,你还骗她说是来喝水。没想到本日朝晨茶嫂喝了你煮的粥就死了,你是不是昨晚就下了毒。”
“人证物证俱在,谁会冤枉她,周医官在她的房中搜出了砒霜。如果她不想害人,如何会在房里藏有砒霜。”刘大千按着腰间的佩刀,似有拔刀之势。
我忍着痛回过甚一看,却本来是小玉飞来一脚。
刘大千嘴角挂着一丝刻毒的笑意,大步流星走到我的面前,居高临下凝睇我道:“这下你再没体例狡赖了吧,来人啊,给我把她拖出去,斩首示众。”
周医官用鼻子嗅了嗅,道:“刘副使,这是砒霜。”
我满心欢乐,公然此次我没有看错人,上官愿意确切一片至心为我。不由地我便将脸贴在了他的胸前,忽听得刘大千大怒道:“水性杨花的女人,竟敢公开做出狐媚之举,我刘大千明天非得撤除你这个祸害不成。”
“谁想伤害阿尘,先得过了我上官愿意这关。”上官愿意大喝。
“阿尘,抱愧,我来晚了。”上官愿意一手握刀,一手环着我的腰肢,眼中满含歉意。
刘大千点着头,道:“投毒之人必在官船上,此人在水缸里下毒,不但是针对茶嫂,而是想暗害官船上统统人,必须当即把这小我揪出来当场处斩。”
他仍着拥着我的腰肢,大声道:“阿尘才不是这类人,是你们曲解她。”
老庄抱着茶嫂的尸身哭得老泪纵横,呼天喊地,道:“刘副使,我们两口儿跟从您十几年,忠心耿耿,您必然要为我那口儿作主啊。”
“时候到了,斩首。”刘大千的手如刀锋直挥下来。
小玉走了出来,恨恨地瞧了我一眼,道:“刘副使,茶嫂是吃了阿尘熬的稀粥才被毒死的。”
凛冽的北风从耳后生起,砭骨冰冷,只听咣的一声响,那把锃亮的大刀便落在了我的身后,顷刻我的肩膀被抓住,借着这个力道我的身子不由自主地站起,然后扭转地倒入了一个刻薄的怀中,转眼间眼神和上官愿意孔殷的目光相遇。
刘大千冷冷一笑,挥手道:“拖出去。”
周医官拿着银针在各种蔬果上测试,然后在一口大水缸前停了下来,只见银针插入水中色彩便如黑炭。“刘副使,水缸里的水含有剧毒,能够熬稀粥时用了水缸里的水。”
刘大千命令让兵士搜索每人的房间,我心中惴惴不安,如果那人真是要决计谗谄,必然是在我的房中留下了物证,这是借刀杀人的狡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