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有琴。”
“不消。”我拦下了曾行云向竹屋走去,在门前我停下了脚步,屋中一名青衣儒士正背对着我纵酒。我瞧着他的背影思忖,心中实在已有一个恍惚的表面,但还一定定。李衍风虽说有能够活着,但也是百岁开外的人,但是靳大夫清楚只要五十出头的模样。
靳大夫抚着髯毛,笑道:“紫微仆人公然胆量过人,此酒实为萃取的日月灵气,能变幻,人间唯有这小半壶。”
酸麻过后,舌尖处又泛出一丝甜美,就好似美酒玉露在味蕾里绽放,我仰起脖,芬香的清流从壶嘴里逸出,唇齿间留香,我一口气全数喝完。
瞧着时候不早,我心内担忧上官愿意醒来发明不见我和曾行云起了狐疑,便筹办告别。“且慢,听闻紫微仆人会一手好字,不如紫微仆人写字,我来操琴一曲如何。”
我也不推让,欣然举起酒壶,俄然我发明此壶并无壶嘴,只要一个小小的壶口。从壶口处看,内里仿佛有半壶酒,但是手些许闲逛,壶中液体却并未活动,似有酒却无酒。我正在惊奇中,忽而壶中浮出一条手指粗细的青色小蛇。
极具穿透力的声音透过了氛围直抵我的耳畔,仿佛有一股无形的气流使我周身一震,我不由自主地便踏入了竹屋中。
我点着头,前脚刚踏出院子,那只黑猫快速向前跃起,顷刻便稳落在我的右肩上。“该死的牲口。”曾行云作势要赶那黑猫下去。
“当日我和袁道友因途中担搁来得较晚,是以便只剩下我二人未与紫微仆人祈福。不过那癞头羽士邪术极强,我和袁道友唯有合二人之力共同祈福,使紫微仆人能苟活性命,经历灾害后再登帝位。是以,我二人便共创《十四星诀》,使消逝千年的十四主星再次会聚,帮手紫微仆人重挽天下狂澜。”
“紫微仆人,老夫久候多时,何故还未出去?”
待到秋来玄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
我微微一笑,果然是怪杰,我虽曾传闻有望气师,但并未亲目睹过,一向并不如何信赖。
我不再游移,在白绢上挥笔写就。
“好酒。”我赞不断口。
“清酒一壶,请紫微仆品德饮。”
“前辈,长辈有一事相求,想向前辈问命。”
“前辈,长辈非常猎奇,前辈是如何看出长辈并非常人。”
他哈哈大笑,道:“紫微仆人能屈尊光临舍间,便是老夫的无穷幸运,岂敢期望薄礼。”说完,他便将手中握着的酒壶向我抛过来。
“紫微星失位被杀。”
“靳大夫。”我拱手表示,此人晓得我的实在身份,猜想是和十四主星有关的人物。“李无尘特来感激前辈的拯救之恩,来得仓猝未备薄礼,望请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