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紧接着,一阵尖叫声把她吓得又坐了归去。
许情深竟然没有拔腿就跑,吴思神采飞扬,对几年前的那件事影象犹新,“我只是被罗静喊去帮手的,罗静的男朋友在体育课上跟许情深说了两句话,还当着罗静的面夸许情深标致,这如何能忍?”
许情深坐在那边,如同一尊没有生命力的雕像,蒋远周朝她睨了眼,见她目光死死盯着劈面的吴思。
许情深自始至终不说话,蒋远周眉头渐渐拢起,“甚么照片?”
中间的万毓宁没敢接话,就怕许情深受不住刺激,将花瓶往她头上砸过来。
万毓宁瞥见了,她嘴角轻微往上翘,表示吴思持续往下说。
许情深本身都忘了。
“许情深长得太标致,学习又好,如许的人谁会喜好?”吴思目光对上蒋远周,“她啊,也就能利诱你们这类男人。”
他的脑筋里,俄然闪现出一个镇静失措的少女模样,她被人拖拽着,跌跌撞撞,周边是肮脏混乱的渣滓堆,她孤傲无依,没法抵挡,一巴掌清脆声清楚地传到蒋远周耳中。
吴思张大嘴巴,半天后才挤出几个字,“那年……罗,罗静半夜遇袭,到现在都没说出来是谁做的,是不是你?”
许情深一向在看劈面的吴思,这个当初的题目少女,除了老气很多外,仿佛甚么都没变。
现在的许情深,早已成年,身形却仍旧那样薄弱,蒋远周看着她僵立在那,他的心好似被人深深剜了一刀,那种钝痛是他没法描述的。
“砸下去!”蒋远周暴戾出声。
许情深并没有走出包厢,她来到靠墙的书架前,双手抱起此中一个花瓶。
蒋远周倾斜着身子,手指抚在眉骨处,目光入迷地盯着面前的酒杯。
“啊――”
蒋远周搂住许情深的肩膀,将她按坐回原位,他先到门口喊了两个办事生过来,仿佛是交代他们一些甚么事。
有些人啊,她肆意踩踏了你的芳华,却恰好还要迫不及待,在你觉得旧事能完整放下之时来横插一脚。
万毓宁是看戏的,眼看许情深坐立难安,蒋远周今后靠了下,“当年的事,甚么事?”
蒋远周走到吴思的身后,居高临下盯着那一堆黄毛,“包厢里开了暖气,不感觉热吗?把外套脱了吧。”
吴思这才发觉到不对劲,她转头看去,吓得面色煞白,许情深就站在她身后,手里高举着一个花瓶。
语气、神态,另有那种高高在上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