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怡只能拿起小包,跟着下车,刘惠没有跟陈怡搭话,主动地来到电梯,陈怡也只能跟在她身后。
“对,就是他!”刘惠咬紧牙根。
“不消求我,我也不是那种劝和不劝离的人,如果你真做了那种事情,还是早点仳离比较好。”
陈怡俄然对刘惠寂然起敬,她问道,“当时你如何会有预感?”
“你就这么走了,不便宜她啊?等下她真的登门入室,你连苗苗都得不到了。”陈怡当即想起无数的仳离案件出轨案件。
“有,你放着就好。”
刘惠顿了顿,眼眶又红了,“直到……明天,阿谁女人竟然从g市追到于启轩的故乡,一上门就扬言要当于启轩的老婆,还说我是第三者。”
这类沉默,常常代表默许,刘惠见了秦易失眠了一个礼拜,这一个礼拜,她内心竟然打算了那么多,于启轩这事情也算是给了刘惠一个□□。
陈怡向来没见过刘惠哭,就算当年,秦易分开的时候,刘惠都没在她面前哭过,但此次竟然哭了,还哭得这么澎湃。
“他出的轨,如何不归我?”刘惠嘲笑。
“当然了,他们家有甚么啊?一套破屋子,一辆破车子,年前的时候我顺势把车子过户给我爸了,当时我就有预感,或许我跟于启轩是走不到最后一步的,这下好了,他们想从我身上获得些甚么?做梦!”刘惠不愧是刘惠。
就听刘惠说道,“月朔的时候,于启轩电话就响个不断,当时我没当一回事,见他按掉,觉得是欺骗电话,后,早晨他蹲在露台讲了两个多小时,我怕他冷,给他披了件外套,他手机就掉在地上,差点摔成两块,我当时就感觉不对劲了,不过我没往这一方面去想,只当是他有甚么事情不敢跟我说,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