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旻笑容温润,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淳儿,缓缓开口道:
随即迈进正厅中,跪在天子面前。
上官旻悄悄弹了弹袍摆上的足迹,微微一笑。
晋王气笑了,举起本身受伤的手,将包扎的锦布一下扯开,掌心鲜明一个血洞,深可见骨。
敢情当时候他竟然是在装睡!
天子顿时皱眉,“密道?”
“守好大门!一只苍蝇也不准放出去!”
嘉德帝目光偶然中扫到他被包扎过的右手,立即出声扣问。
阮娆神采一变,从速捂住了淳儿的嘴。
一昂首,两边相互对视上。
“二皇兄怕是吃多了酒,神态不清了吧!”
晋王姗姗来迟,嘴上说着护驾,实则内心想的倒是抓人。
“抱愧,打趣开得有点过了。”
上官旻悄悄一笑,似不屑答复这个题目。
阮娆则一言难尽地看着上官旻,“殿下……他还是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