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去汴河游船赏夜景吗,大人如何把奴家带来这里?”阮娆眼角一斜,透着不悦。
格老子的!这个府尹是真难做!官小事儿又多,个个不能惹!
霍允坐在灯下,手里摩挲着那封告别信,一口酒闷进肚子里。
“跟爷说说,叫甚么名字?爷明儿就给你赎身,把你收进后院。”
“郡王,县主想必是回了上都城,我们要不要悄悄归去把人带返来……”
无悔急的抓耳挠腮,从速取出烟花放了。
“你们俩,岸上跟着。”男人被二两肉安排,完整没了警戒心,扔下一句就上了船。
“多谢王爷挂念着下官!不知下官那里疏漏,还请王爷示下,下官此后定当唯王爷马首是瞻!”
主子借酒浇愁,青龙在一旁看不下去了,不由劝道:
半晌过后,无怨无悔二人也仓促赶到了,看着只剩个光点的花船,完整傻眼。
京兆府尹被管家从小妾床上喊醒,仓猝套上衣服,仓促去了前厅。
“事出俄然,没能提早让人上船办理,委曲阿玉弟弟了。”
他自顾自笑了声,“如果是那样,你是不是就心甘甘心留在我身边了?”
男人的耐烦已经被磨得差未几,见她又得寸进尺,正要生机,刚好这时,一丝湖风吹拂起美人的面纱,一张媚色天成纯中带欲的娇颜顿时映入视线。
“要不我们悄悄游畴昔,杀了那色胚,把女人带走!”
京兆府尹八面小巧,脸上堆满恭敬的笑。
烟花升空炸开,上官旻尽收眼底,从最高的凌云楼下来,径直去了京兆府尹的府邸。
红玉心领神会,悄悄点点头,朝船头去了。
这也是她为何要诓这个色胚坐花船的启事。
“你当天子处于深宫就是瞎子聋子?他这么顾忌霍家,不知派了多少眼睛盯着我们,就连这节度使府,也保不齐有探子,只要我们一动,动静就会传到天子耳朵里。到时候他恰好有借口发难……我不能拿霍家冒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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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笑着要抱她,却被她一扭身子,哼了一声躲过。
“阿玉,船上没有婢女,你去帮帮手,眼里要有活儿,有不懂的,就问船大哥。”
“叮咛不敢当,本王此番前来,是想卖府尹大人一小我情。这事儿说大也不大,说小嘛,也足以要了你的乌纱帽。”
霍允点头,“不成。”
“还能如何办?跑断腿也得跟上啊!万一出了事,你我都要掉脑袋!”
他也紧随厥后下了车。
京兆府尹一脸焦心的叮咛人。
阮娆余光瞥到,回身直顿脚,“如何他们也要跟来?大人难不成要让人听壁脚?”
“呵,还敢冲爷甩脸子?”男人摩挲着下巴,阴恻恻的盯着她的背影,“看爷待会儿如何清算你!”
阮娆转头拉了下红玉,装模作样的训道:
“夤夜前来,打搅府尹大人了。”上官旻笑容温润,非常礼贤下士的模样。
她仓促扫了一圈,发明除了他们三人,另有一个开船的中年男人,长得一脸浑厚。
配房门关上,男人一步步朝着窗边的美人走去。
有点小性子又如何?爷宠的起!
那么仁慈那么美的女人,只能配自家殿下,岂能便宜了那肮脏玩意儿!
话音落,她的笑容垂垂转冷,眼神透着森然狠厉。
很有点恃宠而骄的味道。
“讨厌。”
男人浑身酒气的凑过来,在她发间深嗅,“真要谢爷,就跟爷回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