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阮娆被他打横抱起,出了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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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娆心中暗骂一声,却趁他不重视,悄悄把手里的药草藏于袖间。
与此同时,皇宫禁苑内。
“耍这些鬼心眼就是想出去看风景?”他眸中的幽火俄然灭了。
上官旻余光一瞥,垂下眼持续做手里的事。
“闹够了吗?归去吧。”
“你见过那里的樊笼,仆人会陪着一起下狱的?”
她扔下一句回身走了,负气似的边走便踢腾脚下的灌木草丛,顺手狠拽了一把。
“他挨了针,复苏了一会儿,跟长公主交代了一些事。这此中,提到了六皇子和容妃娘娘的母家。”
只是眼里的讨厌一闪而过。
食髓知味的男人明显已经沉浸在欢愉当中,亲吻逐步失控,眼角眉梢染上了薄欲。
“我倒是想说,你也得肯啊。”阮娆朝他奸刁一笑,撒娇的攀上他的脖颈。
男人抿唇盯着她,像是拿她没了体例又舍不得罚,只好又低头狠狠吻了她几下泄愤。
但是他却没看到阮娆低垂的眸中藏着的冰冷与悔恨,没看到她撑在书案上手指紧紧蜷起,泄愤似的将桌上的宣纸抓皱。
“看清了么?上都城就在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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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璟珩带着阮娆出了竹林,顺着小道走到了绝顶,来到一处断崖前。
第二日醒来,别人已经走了。
他就不该期望会有甚么古迹产生。
“可我与表哥之间的回想却乏善可陈,充满了不镇静。”
“旻儿,是时候该换一步棋了。”
“没甚么,就是俄然有感而发罢了。”
似有一盆冰水兜头浇在他滚烫的心上,心脏敏捷的舒展,狠恶的痛让他忍不住闷哼一声,喉间几近涌出血腥味。
来人低低咳嗽了几声,哑声道,“本日长公主从宫外带了名医来,给那位诊治了。”
“你还美意义问我?把我当犯人似的关在这樊笼里。试问哪个女人会情愿?”
凤眸再次展开,男人漆眸下压着一团冰冷的焰火,蓝幽幽的跳动。
这一晚,裴璟珩表情仿佛很好,只是抱着她相拥而眠,也没再变着法的折腾她。
“哼。”阮娆气哼哼别过甚,却被他打横抱起。
“走慢点,颠死了……”
“不,不是药的题目,是那位的题目。”
真是个贱骨头。
阮娆歪着头赏识他憋着火的神采,挑起一缕发放在指尖把玩。
裴璟珩被这般骂,不但不活力,反而会心一笑,将她揽的更紧了。
“旻儿……”声音是个男人的,带着沙哑,老鸹普通的刺耳,却又透着一股子阴柔。
裴璟珩勾着唇角看她闹脾气,亦步亦趋的跟在她身后。
曾经高高在上、对虞婉不屑一顾的男人,现在语气轻柔,眼神哀告,像一条摇尾乞怜的狗。
上官旻眉头一皱,“不是说查不出来么?你担忧甚么。”
“晓得了。你走吧。”
“你若对我有怨有恨,随你措置,别再想着分开我了,好不好?”
一声感喟落在暗影里,脚步声远去。
上官旻手里的刻刀砰的一下扎在了桌上,内心的肝火和仇恨几乎溢出来,却被他深吸一口气压了下来。
“看模样,即便到了这一步,他仍没考虑过你。这段日子你奉养汤药,并没有让他撤销对你的成见,只是把你当个下人使唤罢了。”
阮娆转头嗔了他一眼,嘟哝,“那也是你志愿的,谁奇怪你,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