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要死,我也不能窝窝囊囊的死!大人让我忍气吞声,不就是在乎裴家的名声么?只要我从这里跳下去,到时候必然会有公众围观,大人现在不如就想想,如何堵住悠悠众口,护住你在乎的裴家!”
“大不了,不就是一死么?”
“不管是不是你在自导自演,这件事能刚幸亏我眼皮子底下产生,少不了你的运营,你可承认?”
“没有受害人,那我呢,我不算人吗?”阮娆俄然站起家来,红着眼诘责。
“大人这话甚么意义?甚么叫不但愿我再究根问底?大人是要放过那教唆之人?”
“既醒了,就别装了。”
但这不代表,她就必然会输。
“我说了,这件事到此为止。你若仍不依不饶,搅得裴家不得安生,我便马上送你回姑苏!”
想到这个,阮娆不由愤恨,冷静在心中又记了裴璟珩一笔。
少女站在风口,发丝乱舞,额头渗血,翻飞的裙摆被风开出一大朵花苞,让她像极了一只落空了法力的花妖,惨白脆弱,却又美的近乎妖异。
论眼睛暴虐,她确切比不过裴璟珩久经宦海感化,行走于刑狱间,练就一双直击民气的火眼金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