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喉咙动了动,抱着裴沁腰身的手微微收紧,埋在她脖颈间喘气,低声道:“可还受得住?我……我能快些吗?”
这……这……
这东西当真要用在她身上?
裴璟珩刚从酷寒的室外走进屋里,一股热浪顿时劈面扑来,让他有些不适应。
她从速拉了拉苍青。
固然苍青是本身一手培养长大的,但……
说完,他俄然想起一样东西,从速伸手翻了出来,单手拔掉瓶塞,抬头喝下,又哺喂给了身下人。
阮娆看也不看他一眼,津津有味的捧着话本子,晃着一双白嫩的腿儿。
还是说,刀太久不消,生锈了?
裴沁打着哈欠捶着腰,一张小脸皱巴巴的,嘟着小嘴在跟夫君抱怨。
裴璟珩解腰带的手顷刻一顿,目光沉沉的朝她望来,嘴角微不成查的勾起。
苍青看出她眼里的惊骇,深吸一口气,翻身躺倒在一侧。
苍青微微侧头,即便喘着气,眼中的和顺和顾恤仍能滴出水来。
“怕不怕?”
也实在难为他,拿着臣子的俸禄,操着天子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