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嬷嬷一听,只好领着人先下去了。
淳儿摆布看看,这才小声道,“是个向来没见过的标致姐姐。她说她住……”
不一会儿,林嬷嬷便将他带到了直云轩的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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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子一见是他,从速施礼,“见过三公子。老奴有急事想请教寂无先生,事关小公子的安危,担搁不得。”
“我都说了不是药丸!是山查丸!就是嫂嫂之前常常给我做的那种!味道一模一样!”淳儿在树上嚷嚷道。
裴润淡淡一笑,“猜的。”
红玉看不懂意境,只晓得荷包香囊上都该绣好彩头,因而指着那夕照和孤雁问道:
自从要开铺子,书房就成了她的调香室,常日里锁着门,不让任何人进。
“师父不在,劳烦嬷嬷先带我去看看。”
阮娆抽了抽嘴角,真想奉告她,她只想祝他形单影只,孤傲终老。
红玉手脚也敏捷,早将香囊做好了,只是拿不定主张该绣甚么花腔。
“姐姐,好久不见。”
“以是才让你来做啊!行了别啰嗦了,你随便做一个就成,要快。”
裴润闻言顿时神采一变,昂首看向树上的男童,标致的眸中尽是震惊。
“若真是一模一样呢?”淳儿抱着瓶子,“三哥可要输我些甚么?”
“究竟如何回事?”
瓷罐翻开,她用竹镊子夹出内里泡制的香木,放在烛台边谨慎烘烤,又磨成粉末状。
林嬷嬷从速解释道:“昨日也不知是谁,给了小公子一瓶子药丸,老奴一时不查,竟让他吞下去一个。老奴吓坏了,从速问他哪来的,他也不说。本来是想拿着药丸去给寂无先生看,成果小公子揣着药瓶一下爬上了树,如何也不肯下来。”
“三哥,你看,真的是山查丸,淳儿没有哄人。”
阮娆遴选一番,嘲弄道:“如果用这些布头做成香囊挂在金尊玉贵的世子爷身上,怕是会把他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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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娆扔下笸箩径直起家去了一楼的书房。
淳儿一下摆脱裴润的手,蹬蹬蹬跑了畴昔。
枫林苑里,裴润正在院中温书,俄然一阵短促的脚步声闯了出去。
“愿赌伏输,三哥这就带你去找她。不过,你得先奉告三哥她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