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明出去的时候,站在门口便看到房间内一副不忍逼视的气象:楚行脸上衣服上都是羊毫划出来的大黑叉,被罂粟抓动手,壮烈地给压在美人榻上;罂粟骑在他身上,脸上几根猫胡子,手中一根羊毫,正要持续往楚行脖子上画下去,毫无半分淑女形象。
罂粟行动一顿,跟着回过甚来,看了路明一眼,还是面无神采。想了一想,仿佛还不感觉解气,又将羊毫往下恨恨一戳,像扣戳一样扣在楚行的脸上,才把羊毫扔开,从楚行身上爬起来,若无其事地回了床上。
最开端的时候楚行还感觉她这个模样有些无从动手。她不准人靠近,特别不准楚行靠近,楚行只得在她一天里睡着的时候偶尔看一眼。但是这两天下来,楚行垂垂对罂粟拒人以千里以外的行动视若无睹。不管她用脚踢用指甲挠还是用牙咬,他一一接受下来,等罂粟本身折腾得累了,也只要随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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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行抬起眼皮来,渐渐地说:“那又如何?”
楚行“嗯”了一声,路明踌躇了一下,又说:“蒋信刚才打来电话,说要‘暂借’我们城西那块地盘。”重生之全职逆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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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明立即噤声。过了一会儿,又轻声问:“您是心中对蒋家已经有了甚么打算吗?”
楚行不觉得意,瞥到上面暴露她一截细致脚踝,再往下,另有几根清秀的脚指头一起光^裸在毛毯外。楚行顺手拿毛毯给她掩住,不过半晌罂粟又给踹出来。他看了一眼,找到床尾被她褪到一边的袜子,握着小腿肚给她穿上,成果只穿到一半,就给罂粟往床单上一搓,也蹭了下来。
“……但是,”路明又忍不住絮絮提示道:“如许一来,跟梁家我们就算完整撕破了脸皮。这回已经没甚么再能弥补的了,并且如果然斗下去,必定是两败俱伤……”
路明僵立在原地,一口气噎在肺里,半天没有回过魂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