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于头老怀大慰,哈哈大笑着站起家来,从屋中摸出一瓶“闷倒驴”,顺手抛给宁不凡,然后又趴在盆边看鱼去了。
龙晴逃也似地跳起来就去开门了,宁不凡挠了挠头,穿了衣服,紧随龙晴走进店里。
老于头连眼睛都舍不得分开那条鱼,连连摆手,道:“不比了不比了。算我们打成平局,酒我送你一瓶,但是这条鱼你得给我留下。我正愁没人陪我喝酒呢,今后有这哥们了我可算找到伴了。”
宁不凡的脸已经烧得通红,但是一双眸子里的光却越来越亮。公然陋巷多怪杰,如果不是刚好碰到,谁能想的到在这类鱼龙稠浊的处所藏着如此奇酒?
宁不凡笑了笑,右手闪电般的探进水盆,抓住了黑花鲤鱼的头部。
卷闸门刚拉开,胡子拉茬的周野生就扑进了门,手中还提着一个小小的塑料桶,哗哗水声从中不竭传出,仿佛内里装着一头猛兽,在不断的撞击桶壁。
“闷倒驴”并不是一斤重的大包装,而是每瓶三两的小装酒。喝酒的两人都是豪放之极的人物,一气之下,两瓶酒顿时下去了三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