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眼她紧拽着的五指,将纸盏拿过,她已惊得抽寒气。他看她这神采,更是想晓得内里写的是甚么。
她轻手重脚下了床,连鞋子也不敢穿,恐怕弄醒了他,他就走了。
她蓦的昂首,愣愣的看着他,久久未能言语。
“臣妾不敢……”她道,声音弱弱的溱。
大婚那夜,他扔下她到了别的妃子那边,靠近天亮才返来“陪”了她两个时候,并且还是作假的,她就“现在令媛”了?!
如此悲惨的大婚之夜,在她内心竟是值令媛了?!贰心像是被人重重敲了一记闷锤,胀实得他跳动不过来……
然他偏要吓吓她,谁叫她写了刚才那四字,让他触了心?
他蹙眉,看着她心虚的神采,“皇后不晓得欺君是大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