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报着，练承书又拿出了司城子鸾写的四字，展开给太皇太后看，“太皇太后您看，这是皇上看着皇后娘娘悄悄写下的。”
“起来。”他眸仍在纸上，没有昂首看她，问：“不知皇后到来所为何事？”
获得了练承书自作多情的浅笑通传，辛掬汐迟疑了半秒，踏进了这她第一次来，之前向来没想过会来的殿宇。
“如何？那东西，朕做不了？”他明知故问。
无声的，练承书又兴仓促的返来了。见司城子鸾忙将手中的小纸藏回袖里，大抵晓得皇后掉的东西是甚么了，内心笑了笑，道：“皇上。”
她闻言，神采一吓，忙跪下道：“臣妾不敢！臣妾只是想......它许是掉在结案几下的空中......而皇上昨夜坐在那边的时候......衣袂不谨慎把它黏带走了......”她汗都快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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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说甚么？”皇太后猎奇了。
她明天一袭浅粉淡绿的裙裳，那色彩俨如那菱形纸盏，外披一件米白半透的宽袍大袖纱衣，那样的清脱。午后的阳光穿过门窗打在殿内光滑的地砖上，反应在她45度垂着的脸上，剔透如逆光中的和田玉，极是诱人。
辛掬汐欲哭无泪的道：“皇上昨晚说......君子不夺人所好......”
便都退了，殿里剩下他一小我。他从袖里取出那纸盏，看着，如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