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掌中的柔嫩与包覆不下让他停下了唇齿对她耳珠的啃咬,喉间忍不住低吟一声,他没想到,这双他一向不敢覆上的柔嫩,竟是那样丰盈与敏感,带给他的震惊与欲/火是囊括而来的,那来势强得他不敢再有行动,只能如许掌覆着,掌覆着......
“臣妾不敢了......皇上......”她惊得慌乱了,竟扭动起家子要摆脱他。
一跃而下,他渐渐向她走去。她越来越近的“丢脸”姿式,摆荡着他的把持,只觉腹部以下,已难受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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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实在喜好,蕴着欢畅的笑,将木勺高举在上,仰起脸,闭上眼,将水浇到脸上。水凉凉的抚摩了她的脸,再哗哗的沿着她的线条流淌而下,滑过她的雪项、锁骨、胸前......一向到脚下,再流到空中上,冲刷了那地上的泥浆......
颈后,她感到他唇的滚烫,更惶恐了,“放开臣妾......皇上......”却觉他另一手撩起了她寝裙的裙裾至她腰处,并一下扯下了她的里裤至大腿上!
如果刚才她是蒲伏在地的小猫,那她现在就是直了腿的小猫!“凹腰翘臀”的凑着身亲吻他......送的昙花!
这月下的“美人沐浴图”,让屋顶上的司城子鸾愣愕中又看呆了,他没想到他一贯保守斯文的皇后竟会这么野放!她不晓得那丝质寝裙湿了水后,形同没穿么?瘐!
有了前车之鉴,她终究将桶提到了花坛旁。用木勺勺起水,当真详确的浇她敬爱的昙花。统统胜利,她再拭了拭额上的汗水,浅笑中含着甜美。
却不知她这小猫般跪伏在花坛前的姿式那样撩人欲/火!那美好的背部,纤细的腰肢,抵坐于脚根上圆翘的臀部,另有那约模糊现的深幽的股沟......
只听他袍裾甩搭到没跪的大腿上,衣裤窸乱间,下一刻,他已倔强的抵顶在她涧前!而这一次,并没任何衣衫隔绝!她乃至能感到他肌肤的光滑......
他唇啃回到她耳后,气味喘促,“你该死,别觉得朕不敢侵上它!”此话像是说给本身听,挣扎着,一口咬上她耳珠,残虐着......
那小巧婀娜的身姿那样撩人非非,加上那衣裳上面的班驳泥泞,更是野性诱/惑,打击着他鹰一样专注的双眸。
她无言以对,现在才晓得本身是多么的伤害,“皇上,臣妾不敢了......求皇上放开臣妾......”
“你该死!”吻啃中,他说了如许一句。
她终究停下了,又挂念起她的昙花来。在花坛前跪坐下来,两肘支着花坛边沿,托着下巴,对看着她的昙花来,自言自语道:“你必然要好好发展,千万不要水土不平,晓得吗?本宫必然会好好照顾你的,定时给你浇水施肥,并一日三望......”她没完没了的说着。
她一吓,那吓的程度真的将近半死,正要扭头看去,已被他绕到面前的大手掐住脖子,发音有些艰巨,“皇上......臣妾......”若不是听出他声音,她还不晓得覆压在她背后的人是谁,“臣妾......在莳花......”
为压住那揉捏的***,他唇齿又开端了侵虐,“你真的很该死!”仿佛现在,只要这一句话能宣泄他的“恨”与欲,双手垂垂减轻了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