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许,皇上就不会再见到臣妾了。”她自顾自的说。打入了冷宫,那些皇后必须列席的场面她也不消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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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说话,抱着她径直走到院子里的石桌前,将她放坐到石凳上,道:“皇后娘娘坐这里等麻感畴昔,会更舒畅些......”
“是。”他也站了起来。
那种享用,无与伦比。
她被他如许“欺负”得难受,眉睫眨着,嘴角抿动欲哭的模样,揪紧了他的心。
想着那应战性,想着那撩人的过程,她垂垂睡去......
他一掌控住她手腕,不让她走。
不屑她的石榴裙?哼,她迟早会诱得贰心痒身痒,往裙里钻不成!到时,她不但获得胜利的征服感,还能看到他叛变皇上却又停不下的痛苦......
一起上,固然她身下垫了厚厚的锦褥,两侧腋间也垫上了,但马车的颠簸还是让她那双肿胀的巨峰颤颤抽痛。
她仍在倔强着,忽目光瞥见左袍裾外的蛇身,吓得花容失容,惶恐后退,不料脚踩到内裙的裙摆,踉跄后倒,他另一手一伸,将她拦腰扣进怀里,而那握她腕的手,仍然没放......
她当他是门面上的说话罢了。那天他凶神恶煞的模样那样刻骨铭心,若非发自肺腑,如何会如此七情尽显?
司城子鸾忍不住脚步,渐渐向她走去。直至他到了她的跟前,细细看着她“睡着”的脸时,她因感到拂面而来的温热气味,她才展开眼。
有那么一刻的打动,他想一下将她按在门上,猖獗要了她!他捏紧了扶着她的十指,几经辛苦才把那打动压了下去,一把横抱起她,走出门槛。
“嗯。”他轻应。天晓得他是为甚么来了。
固然那冲撞颤痛了双峰,她还是享用的吸纳着......闭着眼,心痒痒的差遣脑筋想着夜隐的强健与冷酷,另有那孔武的味道......身子竟非常的亢奋与痉/挛,几下便在司城子隼的冲撞下上了极峰,一次又一次......
“主子拜见皇后娘娘。”见她醒来,司城子隼坐着稍低身施礼。
他读出了她的难堪,道:“皇后娘娘不必退开,主子不是真男人,而是不男不女,又男又女的内监。”
她还是想走,手没停止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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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是说你!”他进一度扣紧她的后腰,回到主题,一点儿也不在乎那蛇,“真不是!”
他承诺过青妤的。
“不准!”将她打入冷宫?!那是多大的罪才得的奖惩?!那是多惨痛的了局?!贰肉痛得像是有人用锥子一旋一旋的戳他的心......
她咬着牙,发誓定要给那老太婆一个“好”的了局,毕如一尝她这个苦!另有阿谁辛掬汐,她必会让她肮脏非常,生不如死!
天晓得他如何来了。一出萦心殿,他就飞马来了。不为担忧她的伤势,只是因为那体内的欲/火无以宣泄......而自从在萦心殿碰上辛掬汐后,除了裴青妤,他就没碰过别的女子,包含阿谁媚如。不然,他也不消山长水远的跑来这里,在殿里拉过那媚民气骨的媚如压上便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