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岁的韩攸宁,我是十八岁的韩攸宁,你放心,我必然会把你曾经落空的统统,全数都拿返来。
看着那条可怖的疤痕,韩攸宁的心中庞大万分,也更加心疼本身,也更加的仇恨那两个让本身受尽折磨的渣男。
她看着镜子中阿谁熟谙又陌生的女人,悄悄地抬起了手,轻抚在了本身的脸颊上。
“宝宝,妈妈是因为太欢畅了,以是才哭了。”
也恰是因为这个孩子,七年后的她,才决定,改头换面做一个浅显人。
只是,却被她腹中的孩子给救了……
不像七年后的她,心被糊口折磨的千疮百孔,已经,衰老的心如死水,对糊口已经没有了任何的但愿。
想到了这里,韩攸宁撩开了衣角,看着本技艺腕上的那道深深地疤。
此时的她,有着无数的题目, 无数的疑问。
洁白的手掌悄悄地往下移,摸着那道凹凸不平的疤痕,她的脑海中刹时的就回想起了那段不堪回顾的画面。
那因为劳累带着些微老茧的手掌,摸着那还像是十八岁时一样光滑的皮肤上,那微微地的刺痛感,让韩攸宁的意志更加的果断了起来。
另有, 她的孩子,到底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