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睁睁的看着潮湿的泥土里俄然窜出两桩高大标致的珊瑚礁,就像是平空呈现普通,这类非科学可解释的征象,让他微微睁圆了眼睛。
沈唐不晓得从哪儿拿出两条柔嫩的水草,将卿砚的腿一左一右的绑在了珊瑚礁上,低头虔诚的吻了吻白净标致的足背:“公然还是这幅任人宰割的模样最合适师父了呢。”
“到时候,糖果能够和现在一样,把师父的腿绑在笼杆上,让师父为糖果每天产卵。”
卿砚没有说话,他紧闭的眼睫轻微颤了颤,眼尾处如同一滴红墨晕染了开来,艶色而又瑰丽,如黛的长眉微微拧起,线条流利的身子如同一块上好的羊脂玉,装点着无数的标致的鲜红色宝石,看上去不幸极了。
“宝贝儿,沈唐的原型是甚么?”
hhhh:“……手脚很多的生物。”
卿砚调笑:“胡说八道,明显很刺激,不是吗?我好等候呢。”
沈唐不晓得从哪儿摸出一个木塞,竟是将它塞了出来,低头细细的吻着卿砚泛着红的眼尾,轻笑:“师父千万记得含住了,这孩子还要劳烦师父温上一温,才气变成卵,成卵以后,糖果会亲身为师父把它拿出来。”
此人常日里如雪山高松,美则美矣,但冷而不成及,现在一朝跌落凡尘,这美色与孤傲,便只会叫人恨不得肆意亵玩,让这纯洁的冷意,染上缠绵的艶色。
hhhh:“……好可骇。”
“师父的但是很贪吃的呢,糖果必然会尽力让师父吃的饱饱的。”
水底的天下是不分日夜的,卿砚也不晓得时候过了多久,但他却感受特别的冗长,四周偶尔有矫捷的鱼虾游过,让卿砚竟有一种被围观的错觉。
“你——”卿砚又惊又怒的看向他。
“师父,你该产卵了。”沈唐的眸子俄然开端暗沉,变成了幽幽的深绿色:“让糖果来帮帮师父吧。”
hhhh默了默,持续道:“……我说错了。”明显你才更可骇QAQ。
hhhh:“……”今后再怜悯你我就是你孙子!
“师父,你如许看着糖果,糖果又想要了~”沈唐蹭了蹭他的脖颈,撒娇道:“瞧瞧,师父老是在勾.引糖果,胜利了结又换成一副特别不甘心的模样,糖果好委曲啊~”
hhhh:“……”
卿砚有力的趴在铺满了柔嫩水草的平坦岩石上,他推拒不了沈唐的任何行动,在水底,他底子违背不了对方,只能如同案板上的鱼儿任其宰割。
……
沈唐见卿砚实在怒的短长,顾恤的在对方的眉间悄悄的吻了吻,温热的手再次覆上卿砚的小腹:“让这里,全都装满我的孩子,然后再由师父产出来,师父感觉是不是很好?”
卿砚被他咽的说不出话来,他想不通,这天下上如何会有这类人,用着一张纯真天真的脸,一副清脆动听的嗓音,说着这么多下贱而颠倒是非的话。
说罢,他便躺了下来,圈着卿砚:“好了,师父也该累了,睡吧,睡醒了,卵就成了。”
hhhh:“卧槽,这太……”变态了。
他是人类,如何能产卵?这太荒唐了!
“当然不会,毕竟阿谁可更刺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