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西凉的胤郡王妃?”
刘贵妃花容失容,握住了秋月的手道:“快让人灭火!让人灭火啊!”
严惠妃揪住了宁玥的肩膀:“郡王妃!你不能破坏娘娘的东西!”
容卿还是尝到了一点梨花酿,味道清平淡淡的,没甚么非常。
南疆王一想,的确是这么个事理:“那你快点!”
“早晓得陛下会过来,本宫就该穿那套金色的流仙裙!唉,陛下几年没出华清宫,今儿是如何……亲身过来了?”刘贵妃局促不安地说着,拿出镜子,“带胭脂了没?给本宫涂点儿胭脂。”
如许也好,免得他们觉得西凉真是软柿子能随便地捏。
“皇上驾到——”
“其别人可有事?”南疆王语气如常地问。
“没,她就在这儿呢,陛下稍等。”刘贵妃笑着进屋找到了宁玥,宁玥刚系上最口一颗扣子,“陛下来了,快随我去见见!”
可水缸里养着皇后的墨莲,谁敢躲到那边?万一弄坏了,皇后问起责来,还不是极刑一条?
这其中常侍,的确不要太奸刁!
小德子不点破刘贵妃,转头看向了宁玥:“郡王妃,您如何不喝?这但是陛下的恩情。”
南疆王撤回目光,望向了一旁的刘贵妃:“爱妃接待高朋辛苦了,本该是皇后的事,皇后却得空兼顾。”
宣王笑了笑:“是白蕊啊,你不在父皇身边服侍,跑长安殿来做甚么?”
刘贵妃在深宫待了那么多年,能从一个小小的朱紫爬到明天,没有一点手腕是不成能的,可耿皇后的东西……实在是动不得啊。
看来父皇对此次和谈也抱了非常大的决计啊,嗯,德庆公主的事不能怠慢了,必然不能!
宁玥悄悄一笑,说道:“我听到的故事背景与德公公所说的根基分歧,也是轩辕皇朝,也是俞妃与四皇子。俞妃出身在一个武将世家,论身份,比不得皇族,却也不是德公公说的那样,小门小户。”
讲到这里,宁玥的眸光顿了顿,恐惧地望向南疆王波澜四起的眼眸:“有毒的,俞妃酒。”
“你……”严惠妃心中愤怒,却又不得不承认宁玥说的是对的,她只是一介宫妃,又不是皇后,凭甚么代替皇后经验别国的使臣?再说了,这也不是她的墨莲。
顺道培养培养豪情更好!
小德子看了南疆王一眼,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关于这梨花酿,实在是有个典故的,郡王妃要听一听吗?”
他一个水缸一个水缸的找。
“哦?”小德子挑了挑眉。
“我们西凉挑的出来,还用到南疆选驸马吗?真当我们公主是谁都配得上的?”玄胤气死人不偿命地说。
“你们真想被活活烧死?”宁玥不解地问。
小德子勾了勾唇,按住壶顶,给宁玥也倒了一杯:“郡王妃,您也尝尝吧,这是我们南疆的特产,西凉没有的。”
“好。”
南疆王给小德子使了个眼色。
刘贵妃收起镜子,正襟端坐道:“没如何,本宫接待着高朋,怕仪容有失。”
宁玥点头,看了一眼消逝在巷子绝顶的玄胤,微微点头:“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