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即便是睡着,那精美的五官也如诗画普通,让人流连忘返。
他蹑手蹑脚地行至床边,从帐口钻了出去,里头满是容卿诱人的体香,熏得他微微沉醉。
进屋的时候,容卿和容麟已经起来了。
弟弟才是家属栋梁,至于mm,那就是个绣花枕头,关头时候,卖出去做垫脚石的东西罢了。这些,耿云固然从未说过,可大师都是这么以为的,谁让他从小就不把耿灵儿捧在掌心呢?方才耿云说临时不让他们受刑,意义是如果他们再不表示得好点,下次就轮到他们挨打了。
耿云喝着茶,没有说话。
这虽是六月,可凌晨的凉意还是很重的,她就穿戴小褂子和小短裤,竟然还热得冒汗。
耿云道:“陛下给刘贵妃的寝殿和长安殿都送了梨花酿,用的是鸳鸯壶,马宁玥和司空朔虽在分歧的处所,可他们都被赐与最后一杯。”
玄胤悄悄地笑道:“微臣另有些和亲之事与容公子和大帅商讨,公主先回吧。”
如果将来,有报酬她种一棵红豆树,在每一颗红豆上刻下她的名字,她就选他做驸马。
“鼠目寸光!”耿云呵叱道。
随后,四人到容卿的房间,谈起了皇宫产生的事。
“朕问你话呢,你又走神走到那里去了?”南疆王沉沉地问。
一名身着墨色浮光锦的男人躬身从车里走了出来,身材高大、欣长,衣袍如水般坠在地上,仿佛一块能够活动的墨玉,月辉悄悄地覆盖着他,照得他华光幽幽、端倪如画。
耿云端起茶杯,缓缓地喝了一口。
刘贵妃拉住了宁玥的手:“本宫感觉,自从你来以后,本宫的运气便比畴前好了,你真是本宫的朱紫!”
……
小宫女道:“不晓得呢,归正在宫门口等您,说接您归去。”
宫女瞄了德庆公主一眼,把十一娘拉到耳房,低声道:“诚恳交代,那些红豆是那里来的?是不是从耿家偷的?”
容卿留在府中为司空朔疗伤。
冬梅嘀咕完,给宁玥盖好被子。
“不消考虑了,他要的,你给不了。”耿云淡淡地说道。
……
冬梅又道:“刘贵妃实在是想跟您打好干系,让您帮手拉拢德庆公主和她娘家的侄儿吧?”
玄胤一瞧宁玥那贼亮贼亮的眼睛,便晓得这丫头折磨人的变态劲儿又上来了,好笑地摇了点头。
宁玥放下筷子,挪到他身边,死死地盯着他红肿的唇瓣道:“不是吃辣吃的吧?”
宁玥拍了鼓掌:“好了,归正我恰好找刘贵妃有事,她宣我,也免得我去递帖子。”
耿云转头,冷眸扫过一样吓懵的耿昕与耿怀,薄唇轻启道:“这一巴掌,是替你们两个受的,你们是我弟弟,临时还不会让你们受刑。”
“对了,我传闻那不是不测,而是有人放火?”德庆公主对南疆的内斗不感兴趣,但几乎误伤到西凉的郡王妃,多少叫她有些不安。
耿昕立马奉上一杯清茶:“大哥,喝点茶吧。”
大抵是怕宁玥不熟谙,秋月提示道:“那是陈妃,五皇子的生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