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们说完,黄氏内心也对洛昆兄妹俩充满了感激。她忙又对他们俩行了个礼:“这些日子,多亏你们顾问我家安哥儿。我这个当娘的也没甚么可报答你们的,就只能在这里对你们行个礼了。”
本来,洛管事在带着安哥儿到了省会后,就安设他在自家住下了。洛管事的儿子洛昆和他年事差未几,两个男孩子一见仍旧,一拍即合,很快就玩在了一起。恰好昆洛本年也要考乡试,以是两个男孩子就一天到晚的在一起,一起读誊写字,一起玩耍,豪情越来越好。
“就如许?可陈公子可不是这么等闲就会放弃的人啊!”安哥儿低叫。
安哥儿听了这话,他的神采又变了变。
“并且,明显一开端村庄里那些人家都是把兔肉交给我们措置的。但是现在被陈公子一忽悠,他们都不卖了,全要留着本身做酱本身卖了赢利。如许一来,我们每个月能够做的肉酱甚么的就少了好多。这不又是用心在抢我们的买卖吗?”